不一定。唯有他一人真正摸到了金丹境界的邊緣,而且還是如此年紀。
本來他的年輕是眾人中最輕的,但眾人卻隱隱以他為首,雖然還各有矜持,談不上巴結逢迎,但都是著意結交。
“你們去了這一會兒,可錯過一大段曲子,要不要我重彈一遍?”琴心按琴笑道,口中說的雖然是你們,但眼睛卻落在李青山的身上。
魏央生道:“琴心你好不公平,我們豈不是陪著再聽一遍!”
琴心道:“你可以先封閉聽覺。等到我彈過之後再叫你!”
“不可,那就更虧了。”
李青山笑道:“琴心你如果不說,我是決計聽不出來多一段還是少一段,你儘管彈下去便是。”
而一向儒雅的花承贊。竟真的走到酒罈旁,連飲了三壇,引得一陣轟然叫好。
褚丹青朗聲道:“如此良辰美景,英傑佳人,正可以入畫!”說話間。便拿出顏料畫筆,開始作起畫來,筆將落於紙上,卻又停住,搖頭道:“還差一樣東西!”
“差什麼!”
“只有琴音,沒有劍氣,”
“還要有詩詞歌賦!”魏央生拔劍而起,吟詩舞劍,劍氣劍勢,斂而不放。矯若驚龍。
李青山也微微點頭,儒家的劍法確實不凡。走到韓鐵衣身旁坐下,笑道:“鐵衣,聽說你最近豔福不淺,可莫要損太多精氣,在九府演武之時給韓家丟臉!”
韓鐵衣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若羨慕,也可如此。”
李青山道:“可沒人讓我多生孩子,這一次的九府演武恐怕沒那麼簡單,你要做好準備。”
“你也一樣,有大將軍王的命令。惡丹暫時還不敢對韓家怎樣,但若有機會,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至你於死地,他一直隱忍不發才最可怕。我可不想我姐姐沒過門就當了寡婦。”
“放心,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