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十死無生,兇手應在北方,多半就是此子。”
錢容芷心中一顫,天下竟有如此精妙的卜算之術,如果不是有李青山分擔視線,她恐怕早就暴露了。
一口氣走到洞外,她虛脫般,靠著石壁緩緩坐下,恨恨的一拍石壁,留下一個深深的手印。
李青山如果被擒,她殺死魏英傑的事定會暴露,她就得面對一個十層煉氣士,乃至整個雲雨門的憤怒,鷹狼衛根本保不住她,也不會保她。
她現在只能立刻逃跑,逃的越遠越好,但是天下之大,又能逃到哪裡,除非像李青山那樣逃在地底下。
李青山為什麼不逃呢?
“看那女人,無論修為多高,都像是條狗。”馬車停在不遠處,林木稀疏的空地上,那幾個俊美少年,聚在一塊向著狼狽的錢容芷指指點點。
“你們才是狗!”錢容芷輕蔑的瞥了他們一眼。
幾個少年呆了呆,一個暴怒道:“你竟敢還口?”另有一個陰測測的道:“單憑這句話,姥姥就能將你千刀萬剮。”他們靠著西門姥姥這棵大樹,平常哪有人敢對他們有半句怨言。
錢容芷展顏一笑:“可是,那老太婆現在不在啊!”提著分水刺走上前去,就算是逃,也要拉幾個墊背。
“你……你想幹什麼?”少年們面露懼意,慢慢後退,轉身逃向馬車。
錢容芷手一揮,一道光弧閃過,八條腿齊根而斷,
駿馬不安的嘶鳴幾聲,揚起馬蹄,被錢容芷瞥了一眼,頓時安靜下來。
但卻有人安靜不下來,幾個少年在地上打滾慘叫。
錢容芷熟練的為他們止了血,各輸入一股真氣,讓他們保持清醒,不至於疼昏過去,好好享受痛苦的折磨。
“你個賤人,母狗,姥姥一定會殺了你,你等著……啊啊啊!”紅衣少年哭著叫罵,分水刺自他臉上劃過,削去了他的鼻子,將他一張俊美的臉蛋完全破壞。
錢容芷拍拍他血流滿面的臉蛋:“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