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青山拿出一張靈符,她一眼就看出,那是中品的引雷符,心中冷笑,又不是雷雨天氣,這中品引雷符,連她的護體真氣都穿不透,確認李青山已是黔驢技窮。
李青山微微一笑,他的殺招,還並未結束。
引雷符激發,卻並不擊向東門姥姥,而是化作無數細小的電流激射,將漆黑洞窟照的一片透亮,也照亮了李青山貼好的那八張符籙,電光流竄其上。
八張靈符,同時激發,匯成一道水桶粗細的熾白雷電,擊中空中的東門姥姥,薄弱護體真氣,不能阻止分毫,被一下擊穿,明光護心鏡瞬間破裂,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渾身冒起青煙。
“好陰毒的小子!”西門姥姥見此情景,臉色鐵青,深深的皺紋虯結。
一面用了一張上品的金甲靈符,抵擋住吞吐火焰的骷髏頭,一面御使飛針,再刺李青山,又快又急,骷骨念珠也不能追及。
李青山面色一凝,身形暴漲到三丈,伸手抓住失去控制的梳子,釋放出靈龜玄甲。
叮的一聲,飛針刺入靈龜玄甲,卡在其中,不能寸進。
西門姥姥一驚,她的飛針竟沒能穿透護體法術,再看李青山恐怖的身形,心中靈光一閃,破口大罵:“這是那小賤人的圈套!”
與此同時,小安掠到東門姥姥的身前,一劍刺落,不給她任何喘息之機。
一聲叮噹脆響,劍鋒落在一片金光上。在千鈞一髮之際,東門姥姥也給自己貼了一張上品的金甲靈符,上品靈符極為珍貴,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她們也不捨得使用。
小安面無表情,袖劍如狂風驟雨般刺落,手臂幾乎模糊成一片,金光就一寸寸消退。
東門姥姥雖驚不亂,趁機吞下一顆療傷靈藥,手中捏著一顆靈石,恢復著真氣,雖然渾身焦黑,但單憑几張引雷符還不足以將她擊殺,她怒發如狂,拼命催動靈梳,
李青山手中靈梳顫動不已,但怎敵得過他二牛之力,剛露出笑容,忽然光華一閃,梳齒射出數十道光刃,威力幾不在草字劍書的劍氣之下,盡在致辭,避無可避,更無法以靈龜玄甲抵擋。
鐺鐺鐺鐺,一陣金鐵交鳴的銳響,光刃落在李青山的胸膛上,血光四射。
小安看也不看,劍勢更加猛烈,輕薄袖劍不堪使用,出現寸寸裂紋,東門姥姥的金甲靈符,也被削弱到了極點在,在破碎的邊緣。
在李青山身上,多了數十道從橫交錯的恐怖傷痕,有的更是深可見骨,但卻沒有一道致命傷。這種傷勢,對妖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妖氣一湧,傷口就迅速收口,消失。
東門姥姥的得意笑容剛剛浮起,就僵在臉上:“不可能,就算是妖怪,也不可能有這麼堅韌的面板!”哪知李青山煉成《牛魔大力拳》第二重之後,牛魔煉皮的強度也達到了一個高峰。
“爺練過!”李青山第一個字剛說出口,就跨到了東門姥姥的面前,一拳轟下。(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一舉搏殺
金甲靈符破碎。
東門姥姥焦黑的面容,露出詭秘的笑容,枯瘦的指間,拈著一張靈符。
“嗯?”李青山微微一怔,大覺不妥。
靈符激發,寒光綻放,寒氣四溢。
咔嚓咔嚓,寒冰從李青山的拳頭爬上手臂,封住全身,他的拳頭艱難前進,卻終於無力停在東門姥姥的面前。
李青山龐大的身軀變成一個大冰塊,面容猶帶著驚愕。那令東門姥姥近乎窒息的恐怖殺氣,也被瞬間凍結住了。
在一旁的小安也未曾倖免,被封在寒冰裡動彈不得。
擁有底牌和殺手鐧,並不止是李青山。
西門姥姥冷笑:“你終於捨得用這張極品寒潮符。”她早知東門姥姥有這個殺手鐧,平日才讓她三分,今日終於被逼出來,不由露出快意之色。
東門姥姥劫後餘生,卻滿臉懊喪,她修行百年,花費了不知多少心力,才積下了這一張極品靈符,這可是真正的保命符,就算殺死了李青山,怕也彌補不了她的損失。
狠狠的想,早知道不來,讓這老鬼死於陷阱中,豈不快哉,再看李青山,目中滿是仇恨怨毒,恨不得立刻將之剝皮拆骨,折磨致死。
西門姥姥打量著小安,嘆道:“這孩子倒是可惜了,不然抹去原本記憶,再以惑心術操縱,我門中就多了一個利器。”
寒潮符的作用不只是冰封,更是凍壞肌體,破壞經脈,近乎等於築基境修士一擊了,根本不可能存活下來。
東門姥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