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去喝杯咖啡如何?”
她頭連回都不想回的直接拒絕,“沒空!”
“那看場電影吧!”
“沒時間!”她當下決定放棄美麗誘人的夕陽美景快快離開。
“散步呢?”
“沒心情!”偏偏對方像蒼蠅似地緊跟在她身後,趕都趕不走。
“吃飯呢?”
哇哩咧!怎麼會有男人這麼難纏啊?!“沒胃口!”
“兜風呢?”
“沒興趣!”她再也無法保持淑女氣質了,身後這男人恐怕不知道“羞恥”這兩個宇如何寫,他再繼續煩她,她肯定會讓他知道她穿幾號鞋子!
“那……拍大頭貼呢?”
“沒……”這聲音……沈依蝶突然一愣。
“喂!小姐,你很不上道呢!”
不滿的抱怨聲不大不小的竄出,卻讓沈依蝶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帥哥不懂得把就算了,換帥哥大老遠坐十幾個小時飛機回來把你,你也不停下腳步回頭看一眼,你到底還有沒有天良啊!”
沈依蝶捂著唇,不敢置信的聽著這不變的囂張狂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希望是她聽錯了。
自從三年前葛瑞奇興匆匆回國找她卻被她狠狠教訓了一頓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聯絡,當時她並不知道他已經回美國了,是過了幾天、她氣消了,到他家找他準備跟他道歉時,才從王管家口中得知當天他就飛回美國了。
她才知道葛瑞奇真的是因為在美國表現不錯,得到他父親的讚賞,才答應放他三天假,讓他回臺灣帶她到美國去玩,他並沒有騙她。
自從那一別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或信件,兩人就像是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交集。
隨著年齡增長,非但沒有減輕她對他的思念,思念反而與日俱增。
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便會想起當時的往事和甜蜜時光,懷念他那獨特的霸道任性,卻也後悔自己當初的任性,更後悔當時沒有體會他的心情以及他好不容易排除萬難才得以回來的那一趟旅程,都是因為她的不體諒與惡言相向導致那結果。
失去他,就彷彿心塌陷了一角,她的快樂泉源也從那一刻起自生命中消失,再也找不回來。
“那我們接吻?還是擁抱?既然你已經成年了……或者我們可以玩成熟一點的大人遊戲……譬如說做愛做的事,然後生一窩小孩……”
聽了這些不知死活、狂妄的提議,背對著他的沈依蝶早已經淚流成河。
雖然沒有轉身看清他的容貌確定自己的疑慮,但光聽那渾厚飽滿、充滿自信的聲音,她就可以確定他是真的回來了。
“當然了,在生一窩小孩之前,我們得先要有個非常浪漫的婚禮!”葛瑞奇繼續說。
沈依蝶真的不敢相信葛瑞奇居然還會回來找她,她不敢轉過身,怕這一切只是夢,或者是某人的惡作劇。
隱隱的,她聽見沉穩的腳步聲緩緩朝她走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花香,接著捧著包裝精美白玫瑰花束的英挺身影映入她眼簾。
“所以,在這之前,求婚的動作是不可少的!”
記憶中那張略帶幼稚的臉孔經過幾年歲月的洗禮已不見粗野莽俗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蠱惑人心令人無法抗拒的成熟男性魅力,不變的是他那嘻笑戲謔的神情。
葛瑞奇在大街上當眾單膝跪下。“嫁給我吧!”他似笑非笑地挑眉,玩味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沈依蝶既驚又喜,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睜大似水星眸,淚眼汪汪感動的看著他。
“喂!本少爺已經當眾下跪這麼久了,你還不點頭答應嗎?我可是因為你才回美國立志奮發向上的,直到認為配得上你、能達到你心目中理想男人的模樣才回來跟你求婚的耶!”
“瑞奇……我……”
圍觀的群眾愈來愈多,每個人都屏息等待沈依蝶的回答。
其中一位民眾比她還緊張,連忙在旁催促,“小姐,快點答應他了啦!”
“對!快點頭!”
“是啊!快點答應啊!”
葛瑞奇的出現讓她除了震驚、歡喜、感動外,一人一句的勸說惹得她既羞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總而言之,這情況讓她有了一種很複雜的心情,但她清楚知道自己從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感動過。
葛瑞奇在她面前擠眉弄眼的,試圖緩和她的情緒,“我知道你現在很感動,也很難為情,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