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了所有能蒐羅到地傷藥給翼馬止血療傷,本來兩人想和張尉在夜裡換班守護翼馬,誰料張尉牛脾氣上來,對誰也不放心,兩人這才作罷。
第二天一早,梅苑門口的桃樹下總是站著的兩個少年自然就少了一個,剩下的那一個雙手背在身後,努力低頭盯著腳尖、
唐謐笑著問道:“史瑞,鞋子破了麼?”
史瑞慌張地抬起頭,道:“沒有,沒有,早啊,你們兩個。”
白芷薇如今已經習慣了史瑞每天出現在門口,見他也不怎麼糾纏,只是如普通朋友一樣打個招呼,一同走一段路,倒也不再覺得如先前那樣尷尬彆扭,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史瑞身子一直繃著,此時忽然猛然把藏在身後的胳臂向前一揮,掌風迎面向唐謐和白芷薇襲去。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身子在遇到攻擊時本能地向後一閃,再定睛一看,卻見一支赤紅色的彤管草赫然出現在眼前。
“白芷薇,這個送給你。”史瑞的聲音迸發而出,從胸腔裡發出的聲音昂揚有力,像春天裡的第一聲驚雷。
白芷薇愣了須臾,緩緩抬手,接過那隻柔嫩的春日新草,臉色微紅,道:“噢,謝謝。”然後輕盈地旋身離開。
史瑞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呆了片刻,才問身邊笑嘻嘻看熱鬧的唐謐道:“那個,唐謐,你覺得有作用麼?”
“什麼作用?”唐謐覺得史瑞有些莫名其妙,轉而豁然一叫:“啊,你那個是第一支轉紅的彤管草麼?”
“是,據說是。”史瑞訕訕道。
“據說是?”唐謐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哎,史瑞。那是你買來的,對不對?花了多少錢“二十個錢。”
唐謐聽史瑞說過他的全部財產來自賭來的兩百個錢,知道這二十個錢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目。憤憤道:“是誰賣給你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