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子是不是很容易撬開。”笑了幾聲,莫西北才收斂笑容,神情嚴肅地問。
“哦,也沒什麼,你就當我是來試試你的窗戶吧。”慕非難晃晃頭,四下打量了莫西北這間房,從靠牆地一溜紫檀多寶格里擺設地珍玩古董,到書案前擺著的一方宋代端石雲龍九九硯,目光所及,居然無處不精緻細膩,不見得有多奢侈,但是,舒適中,卻透露著含而不露地華貴。慕非難忍不住道:“女人,你太奢侈了,就這屋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準備住一輩子呢,佈置成這樣,難怪你這麼愛錢“我賺錢又不是為了放在眼前數數,我是為了讓自己享受的。”莫西北迴了一句,然後突如其來的問:“還記得虎子和阿東嗎?”
“記得,那個山村裡,你收的小學童,怎麼了?”慕非難臉上的神色如常,說話的語氣也沒有絲毫的停頓,一如平常。
“可是,我聽說他們都死了,你說,是不是很好笑。”莫西北看著他,神色裡卻一點一點,浮上了悲哀。
“該死!”慕非難神色一厲,迫人的殺氣在眼中閃現,自從兩人落崖之後,他再沒有流露出過這樣的神情,讓莫西北覺得又陌生,又恐懼。“楚俊風說的?他媽的,這小子鼻子長,眼睛長,嘴巴也不小。”
“你也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莫西北猛的跳上前,一把揪住了慕非難的領口,用力一緊,聲音也提高了幾倍。
“西北,你想勒死我就直接動手,如果你想聽我說話,就放開手。”慕非難伸手扣住莫西北的手,一點一點,輕輕拉開,等到脖子上的禁錮徹底消失後,才不慌不忙的說:“我也是昨天離開你這裡那一會才知道的,後來我在窗外待著的時候,就想著要不要告訴你,後來覺得,告訴你有什麼用呢,你也不能去,不是徒增煩惱嗎?”
“誰做的,東廠?”莫西北緊緊盯著他,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