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總跟我見外。其實,只要她開口求我幫忙,我肯定義不容辭,別無他求。”
什麼叫太客套,什麼叫別無他求,難道我在總統套房做的事,純屬自作多情了!我吸氣,忍下跟他爭辯的衝動,滿臉堆笑。“是啊,葉參謀一向施恩莫忘報。”
印鍾添當然領會不了我們之間的客套,拉過我的手,問我:“小冰,你和葉參謀認識很久了嗎?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
“……”我動了動身體,換了個姿勢。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更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實話,印鍾添這話問的有點不給人留面子,換做以前,他一般會說:常聽小冰提起你……
然後偷偷問我: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
葉正宸看出我為難,主動替我答了。“我們在日本認識的,有很多年沒有聯絡了。要不是為了求我幫忙救你,她恐怕早忘了有我這個師兄。”
“師兄”兩個字,葉正宸故意咬的很重,聽上去十分刺耳。
印鍾添眼光一沉,用心打量著葉正宸,陷入深深的思索。見氣氛越來越詭異,我不得不調節一下,陪著笑臉說:“怎麼會呢?當年師兄和師嫂對我那麼關照,我就是失憶了,也銘感五內。”
我不調節還好,這一調節,氣氛頓時火苗四射。
葉正宸揚揚眉,笑得要多虛偽有多虛偽。“可惜你當年走的太匆忙,沒給我個機會好好為你送行,道個別。我遺憾好久,後來我還常常跟你師嫂說:這丫頭說走就走,真讓人牽腸掛肚……尤其是她欠我二十九次的補課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我。”
提起補課費,一口鮮血從丹田直衝而上,我硬生生咬牙咽回去。
葉正宸勾唇一笑,又補充了一句,“不信你問你師嫂。”
我還真想問問,要是他真跟喻茵說過這樣的話,我做夢都能笑醒!
聽我們反覆提起“師嫂”,印鍾添的表情輕鬆自然了些,人也精神起來。“小冰,你欠葉參謀的補課費沒還?”
我乾笑兩聲。“你別當真,葉參謀哪會記得那點補課費,他開玩笑的。”
“是啊,開玩笑的。”葉正宸微笑著說:“我不是個小氣的人,我只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你若是非要還我,我也不介意。”
我扶額,硬擠出點笑意。“師兄,多年不見,你幽默多了。”
“承讓,承讓!”
見葉正宸垂首品茶,我鬆了口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