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遷微微睜開雙眼,老眼一掃身前的師弟天機子,隨即嘴角一扯,卻是端起石桌上的一杯酒水,徑直往口中送去。
看著江遷如此不顧形象的豪邁舉動,天機子似乎也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他知道,以江遷的性子,若不是因為清仙教,他恐怕早已是回到了終南山隱居了。
“正如師兄之前所猜,清仙教已經耐不住性子,想要向我道門動手了。”
天機子席地而坐,伸手給自己也斟上了一杯酒水,眼中則是浮現出一絲凝重之色。
“清仙教勢力雖然不及道門,但是門中皆是邪修,實力強大,那張賀我也與之交過手,說實話,勝算不到三成。”
江遷伸手將魚竿放在一旁,看了一眼身前的天機子後,亦是出聲道。
“不到三成?難道連師兄你都不是那清仙教教主的對手?”
乍一聽到江遷這話,天機子臉上的表情亦是一沉,帶著一絲不敢置通道。
要知道,世人都以為他天機子已經踏出了以武入道的化境,但是唯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還尚差臨門一腳,真正踏入化境的,只有坐在自己面前的師兄,江遷。
然而此刻,連江遷都說自己不是那清仙教掌教的對手,甚至勝算不到三成,這一刻,天機子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些難看了起來。
“師弟別急,我不是那傢伙的對手,但是有人是啊!對付這清仙教,何須咱們出手。”
似乎是有些不過癮,江遷看了一眼一臉難看之色的天機子,隨即是徑直拿起酒壺,往自己的口中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