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臉百無聊賴的躺在街邊的老槐樹下,身穿道服的郝即墨當即是白了一眼身旁的戒色和尚,開口打趣道。
“我草!你以為老子想當和尚?我家裡邊黃金萬兩,田地無數,我爹連媳婦都給我找好了,都怪那該死的玄空老和尚,非說我與佛有緣,硬是讓我爹把我送上了古懸寺!”
啪的一下徑直是一屁股坐到了樹蔭之下的石頭上,戒色和尚一拍腦門,當即是一臉後悔不及的又自語道:
“取什麼法號不好,偏偏叫老子戒色!老子活了十八年,他孃的還是個處男!”
一拍腦門,戒色坐在樹蔭之下,便是聲淚俱下的開口抱怨道。
而與此同時,靠在一幫槐樹下的郝即墨亦是一臉同感的站起了身子,滿是同情的拍著身旁戒色和尚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極為鼓勵的眼神。
“即墨兄,你說這中州城這麼大,就咱們兩個人怎麼找那麼魔女?恐怕還沒等找到她,我就先餓死了!”
戒色和尚一臉無奈的躺在樹蔭之下,當即便是開口說道。
一臉半個月,兩人身上的那點積蓄早就花光了,此刻卻是不得不面對沒錢吃飯這樣一個尷尬的問題。
“有了!”
猛地是一拍腦門,站在一旁的郝即墨頓時是雙眼一亮,出聲喊道。
“有啥了?”
瞪大了雙眼,戒色和尚當即是從地上挺起,一臉興奮的看著身前之人道。
“嘿嘿!我還不信區區錢財外物,能夠難道本道長,跟我來!”
郝即墨大手一揮,當即手上便是多出了一頂四四方方的黑色道帽以及一把白色的拂塵,乍一看上去,倒也的確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