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可以直接一敲一個準了。”
“那世界就和平了。”被凍成冰棒的喪屍誰都能敲掉頭顱。
“是啊,然後我就可以努力賺錢養你了。”雖然現在兩人能在一起敖慕天很感激上天,但是若能沒這些喪屍和變異動植物該有多好……
“我也可以養你,”易然仗著敖慕天現在不能還手拍拍對方的頭,“我可以賣水果賣蔬菜,而且空間裡的水還能拿來當化妝品賣,”末了,再補充一句,“我連貨架都準備好了的哦~~”
“那小的就靠易少養了。”敖慕天沒在乎誰養誰。
大男人主義得到滿足的易然靠近對方取暖,反正現在也沒交警罰款。
誰也沒想到,下到第二天時,原先還零落的白花如今如鵝毛般飛灑。
易然看眼空間外,“我們再待一會吧。”這一待就是一天。
第三天,易然無奈了,“外面還在下。”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五天,“雪停了!”易然高興的蹦到敖慕天身邊,拉著敖慕天剛出了空間,下一刻又哆嗦的縮了回來,翻出衣服帽子手套,兩人裹得像只球。
經過五天飛雪,外面銀裝素裹白露芒芒,柏油路上都堆上了雪,更別說田地和房屋了。
踩在地面,滋呀一聲,雪挺大的,已經齊小腿處了,易然一個腳滑,敖慕天忙扶住對方,“小心。”
易然剛穩住腳,下一刻,敖慕天拉過他,手上雷電劈下去。
彭的一聲,易然好奇轉身,一個喪屍倒在雪裡,全身硬邦邦的,看來只是凍硬而不是凍成冰棒。
“可惜嗎?”敖慕天看著易然蹲在地上用冰錐戳戳那喪屍。
“可惜。”事實證明,這場雪還不足以達到隨便敲喪屍的地步,不過喪屍和人類的構造一樣,若喪屍都凍成了冰,人類估計也倖免於難吧。
“走吧,好歹喪屍速度變慢了。”
雪太厚,不能開車,所以兩人開始深一步淺一步的朝前走著。
敖慕天把易然拉在後面,讓他踩著他的腳印走。
就在兩人走了大概有半天時,一輛大卡開了過來,“小兄弟,要上來嗎?”一個大鬍子把車窗搖下來,“每人只要一包餅乾。”
大卡確實比他們原先的汽車好,而且輪胎上還加了防滑鏈,兩人互視一眼,敖慕天上前,“不好意思,我們只有一包餅乾,可以載我們一程嗎?”
大鬍子看眼兩人背的包,然後同意了,“上車吧。”
敖慕天和易然交出一包餅乾上了車,車後廂還有好十幾個人,個個瘦如柴骨,估計是大鬍子一路收的,另外還有幾個滿身悍氣的靠在車邊不時打量著那幾個年輕的女人,有一兩個女人甚至還暗拋秋波。
要說這上面的人都是交了食物上來的,易然一點也不信,不過他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一見又有兩人上車了,其他人都把視線停留在他們的包上。
易然淡定的把包翻了個空,其他人立刻眼睛都綠了,但是下一刻,一片嘆息聲,裡面只倒出來一雙手套,易然也同樣嘆口氣,“慕天,我這隻有一雙手套了,你呢?”
敖慕天把包遞給他,“沒東西。”
同樣的也翻了個邊,裡面也沒有一點東西,不出易然所料,其他人立刻失望的把視線移了開去,沉默的沉默,打量女人的繼續打量女人。
“看來只有到下個基地再想辦法了,”敖慕天揉揉易然的頭髮,然後把青年拉過來,“天冷,靠我近點吧。”
“嗯,哥哥。”
一聽這兩人原來是兄弟關係,那曖昧的舉止也正常化多了。
“這位大哥也要去基地嗎?”這時一個年輕的女人靠了上來。
“對,”敖慕天剛說了一個字,傳來一陣嚎啕聲,“寶寶,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易然抬頭望去。
那個年輕的女人就說了,“應該是死了吧,這幾天天氣冷成這樣,又沒有足夠的衣服,”說到這的時候,羨慕的看眼裹成球的易然,“那小孩一直感冒,能拖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在你們來之前死了好幾個了。”隨後沉默了下來,估計是想起了什麼。
沒有女人說話的車廂只有那母親哭泣的聲音。
“你知道這車開去哪嗎?”半晌,易然問出聲。
對於易然的搭話,回過神來的楊靳很高興,從這對兄弟上車她就注意起了他們,末世2個月居然只是有點臉色蒼白而不是餓得像竹竿,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這兩兄弟絕對是異能者,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