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大隋的江山有了危險嗎?”
李玄霸強笑道:“在下一時失言,想蕭兄之豁達,定然不會記在心上。”
蕭布衣笑道:“我是不會記在心上,只希望李兄也不要記在心上。”
李玄霸知道他的意思,微笑道:“此事只有你我知道,我不過是好奇而已。”
二人沉默片刻,還是李玄霸打破了沉寂:“我承認自己十分好奇,不如蕭兄沉穩,在下實難忍耐,還是斗膽問一句,這鐵片上可是寫著李氏當為天子六個字?”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緊張,蕭布衣笑道:“李兄高明,我覺得好像也是這幾個字的。原來李兄如此注重天書,卻是因為李氏能做天子的關係,如此說來,這讖語說不定中在李兄的身上。”
李玄霸駭了一跳,抬頭望見蕭布衣的笑容,這才長吁口氣:“原來蕭兄不過是玩笑之語,想我再活不過一年,這讖語當然不是說我了。”他手掌一緊,鋼板竟然揉成一團疙瘩,隨手將鋼板丟到了地上,李玄霸苦笑道,“也請蕭兄莫要把這句話說出去,不然依照聖上的性格,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姓李的要死於非命。”
蕭布衣暗懍李玄霸的武功:“好在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看來姓李的躲過大難,要感謝你我才是。”
李玄霸微笑敬茶道:“我也姓李,那我先謝謝蕭兄了。其實我苦苦的找尋天書,只是想要找到人命一書,看看我自己的命運,只是和蕭兄一席談話後,才知道自己過於執著,這人命知或不知,都已經無關緊要……”
他說的意興闌珊,蕭布衣才要說些安慰的話,李建成在門外道:“玄霸,我可方便進來?”
“大哥,什麼事?”
李建成走進來,歉然地望著蕭布衣,“蕭兄,打擾你們的雅興,真的慚愧,只是聖上有旨,宣玄霸世民入宮晉見。”
蕭布衣笑著站起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
李建成連連抱歉,吩咐李玄霸去找李世民,自己要陪蕭布衣出門,走到李宅的大門處,李淵正陪著黃舍人閒聊。黃舍人見到蕭布衣,高聲道:“布衣,我正要去太僕府找你,聖上宣你入宮晉見。”
李淵見到蕭布衣,沒有了當初在李靖家的官威,居然送上笑臉:“少卿何時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有失遠迎,還請莫要見怪。”
李淵高顏皺面,這一笑起來,十足像個老太太。
蕭布衣和二人客套幾句,李玄霸、李世民走出來,聽說蕭布衣也要入宮,只是說巧。李世民抱拳道:“蕭大人,上次武德殿我要搶你的功勞,無知之處,還請恕罪。”
蕭布衣沒想到李世*動服軟,忙道:“過去的事情,不如就那麼算了如何?”
李世民讚道:“都說蕭大人氣量寬宏,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蕭布衣道,“要說真正的大度,那當屬聖上,這不,百寮宴在即,還不是外使仰慕聖上的寬仁才來的?”
眾人都稱是,心中道,此人厚顏至極。
蕭布衣和李玄霸兄弟鑽入一輛豪華馬車離開後,李淵拉住李建成的手,來到一間房內,低聲問道:“建成,玄霸為何要找蕭布衣?”
李建成猶豫一下,道:“可能是為天書一事?”
“荒唐。”李淵怒容滿面,“聖上最近多疑,我幾個月前稱病不敢見聖上,聖上就問我死了沒有,玄霸今日找蕭布衣問天書,可是怕我死的不夠快嗎?” 。。
大捧臭腳(8)
“我倒覺得蕭布衣此人真的不差,”李建成安慰道,“爹,這人頗為中庸,我們只要不得罪他,他倒也不會踩我們上位。都說他當初在武德殿是讓了馮郎將,他既然連馮郎將都不踩,我們李家和他無冤無仇,想必更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再說玄霸心思縝密,天書一事,京都不知為何已經傳開,既然玄霸向蕭布衣問及天書,想必有他的打算。”
“什麼無冤無仇?”李淵皺起眉頭,重重的一擊桌案,“世民無知,為柴紹的事情得罪了蕭布衣,我一直在想辦法補救。我和李靖素來不和,又因為要馬兒的事情,再次得罪蕭布衣,蕭布衣如今火的一塌糊塗,聖上,皇后,可敦和裴閥四股勢力捧他,我懷疑他是裴閥捧出來的擋箭牌,專門用來對付那些舊閥之人。但是他不見得能對付那些根深蒂固之人,我們兩次得罪他,難免不讓他拿我們開刀立威,這樣一來,李家危矣。”
“那父親覺得應該怎麼辦?”李建成大皺眉頭。
“高士廉因為斛斯政的緣故,已經下了死牢,皇后也不說情,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