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先生,屍先生就將知道的傳聞說了一遍,這其中就包括《兌纏經》,這部功法非常強大,只是要求很苛刻,必須是九鼎之兌鼎之身的人方可練習。
奴青惠眼中陰晴不定,繼而雙眼一冷道:“我管你是哪來的,既然你知道了這個功法,那你就更該死!”
隨著奴青惠話畢,整個泥澤都攪動了起來。鐘山周身的纏力越來越大。
“快看,那沼澤起浪了!”一名圍觀百姓驚叫道。
“好狂暴的力量!”
……
人們驚駭欲絕之際,內部鐘山卻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黑泥沖刷,強大的沖刷,不斷衝擊著鐘山的極限,鐘山雖然肉身無損,可那一次次沖刷的疼痛卻實實在在。
鐘山咬咬牙,沒有吭一聲,而是雙眼漸漸冰冷。仿若想用雙目將奴青惠打敗一般。
看到鐘山的苦苦掙扎,奴青惠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鐘山一死,就沒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鐘山在坐以待斃?當然沒有,早在被奴青惠拉入泥澤深處之際,紅鸞迷霧就從體內瘋狂噴發向四面八方了。
隨著黑泥的不斷攪動,越來越多的紅鸞迷霧被攪拌到奴青惠身側,甚至這無色無味的紅鸞迷霧,已經將奴青惠的包圍,一點一點的滲透向了奴青惠。
奴青惠操縱黑泥一次又一次沖刷鐘山,並且纏鐘山的力量越來越大,而鐘山卻是悄無聲息的不斷對奴青惠灌注紅鸞迷霧。
這都不是馬上就能見效的事情。等待的時間裡,二人爭鋒相對!
三個戰場,以王骷與龜壽最為冷靜,二人僅僅相互對峙,氣機鎖定而已。
以雪神滅世大陣與棲靈塔的對決最為狂暴,雪崩沖天,金光四射,強勢無敵的對決,絢麗無比。
而鐘山與奴青惠的對決屬於二者之中,不夠絢麗,也不平靜,僅僅看到一個沼澤不停翻湧而已,可就這個戰場,是所有人最在意的一個。
朝天殿上的所有人目光都盯在這裡。
悲青絲、冰軒、長生界另一名長老,都眼睛不眨地盯著。因為這一戰場,才決定了其它一切。
“呲……”
朝天殿前,兩聲不協調的聲音忽然傳出。
眾人循聲望去,幾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那最後一名長生界長老,胸膛之上,一柄紫色的細劍穿膛而出。
長老可是帝極境啊!他被人偷襲了?一劍穿膛!
不,在他腦袋之上,也有著一個細縫,正不斷的淌出鮮血。
死?那長老瞪著眼睛,怎麼也不相信這個事實,自己被偷襲了?腦袋一劍,紫府一劍。元神都被斬斷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偷襲,我怎麼沒有發現?
“爾敢……”
朝天殿內一聲怒吼,一股強大的火焰直衝那長老之處,一道黑影一閃退出千丈外的高空。剛才那一聲怒吼,來自朝天殿內的最後一名天極境,烏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