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丹王最先過來了,看到逍遙侯的慘象,馬上取出自己的七品解毒丹。
“我這裡只有二十粒,時間不允許,我來不及煉製了,我已經讓其他人去我的那些好友處求丹了!”大離丹王說道。
逍遙侯忍著劇痛吞下了二十粒解毒丹。
終於再度緩解了,可寶兒丹藥的毒素太強了。大離丹王檢查了半天逍遙侯身體,都沒想到如何解毒。
終於又半柱香後,大離丹王的丹道朋友送來了一些解毒丹,又吃了三十粒,逍遙侯才恢復正常,可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與毒素染了顏色。
“好厲害的毒,可否借我一粒研究一下!”大離丹王問道。
寶兒微微一笑,遞出一粒。繼而看向稽核官員道:“還要找人來看嗎?”
“不用了,這丹藥若還不過,就沒有丹藥能過了,我馬上為你們辦理好手續!”那官員馬上說道。
寶兒點點頭,而大離丹王等一眾丹道好友卻圍著寶兒那粒丹藥研究了起來,他們沒有多深的城府,有的只是對丹道孜孜不倦的研究,因此,對於寶兒與逍遙侯的矛盾根本不理。
逍遙侯好似大病一場一般地站起身來,有些畏懼地看看寶兒,可眼中更多的卻是仇恨和羞憤。
“侯、侯爺,全城的營運客店,都拒絕我們租住!”這時最早被派出的一人忽然跑來,驚恐地叫道。
“侯、侯爺,全城的營運客店。都拒絕我們租住!”這時,最早被派出的一人忽然跑來,驚恐地叫道。
圍觀之人還沒離開,看到最開始時被派出的人跑回來,一起盯著他們,可是當那最前面一人說出租不到客店之事,頓時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
“一間店也租不到?他是不是和鐘山合夥騙他主子的?”
“這逍遙侯也太挫了!”
“誰讓他太張狂了呢,這叫報應!”
……
逍遙侯臉上頓時漲的通紅,即便以他城牆般厚的臉皮,此刻也不覺感到一股莫大的羞辱。一間客店都租不到?
“不可能,你再說一遍!”逍遙侯對著那下屬吼道。
“侯爺,是真的,不僅藍焰城清幽院落租不到,就連貧租窟,一間也租不到,可恨的是明明就有客房,卻不肯租給我們,邪門了,真的邪門了!”那名下屬驚叫道。
“怎麼可能?”逍遙侯不通道。
“是真的,侯爺,我們跑了上百家客店。從高到底,各種客店都去過,可那些客店之人,都是不肯租給我們!”那名下屬再度驚恐地說道。
“會不會真的是我們這些天太過分了?”一名下屬小聲道。
說著說著,所有人都驚愕了起來,繼而帶著大笑地看著這一群挫人!
“哈哈哈哈……”
……
人們笑逍遙侯張狂遭到報應,但有些人確是凝重地看向鐘山。
特別是少飛侯,少飛侯盯著鐘山,眼中不斷變幻,處變不驚的神情也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
這,這怎麼可能?
少飛侯可不會認為那是逍遙侯人品問題,而是想到了鐘山,鐘山那個賭,多麼可笑的賭約,沒人會認為鐘山贏,可最後,鐘山又確確實實贏了?
怎麼會?怎麼可能?根據下屬傳來訊息,鐘山可是剛剛抵達藍焰城啊!僅僅一天,根本沒有與別人接觸,就說動了所有營運客棧老闆?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那是為什麼?
鐘山的朋友?或者別人看不慣逍遙侯然後搗的鬼?
不可能,先前那個送來運來客棧天字一號房門牌之人已經點出,鐘山絕對與城中的客棧有著一點點關係。
一點點?現在可是所有客店都不租給他們,而且就在鐘山賭約之後。說明是鐘山下的命令。
而鐘山下達命令的兩個時辰,整個藍焰城的客店都聽鐘山的了?
手眼通天,鐘山現在就是手眼通天。在藍焰城內,或許只有藍焰大帝才有這個能力下令不許對某人租憑房屋吧!除了藍焰大帝,又多了一個鐘山。
太可怕了,這個鐘山,太可怕了!
身在神州以東,勢力卻已經佈置到了神州以西,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麼恐怖,這才多少年?
看出鐘山可怕的不止少飛侯,還有藏在人群中的一個白衣人。
那白衣人看到眼前一幕,也是豁然一驚,背後全是汗水,此人正是永樂皇朝,古玄的下屬,範一品。
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