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的,就樣飄在那裡。
八十萬鬼軍。鬼修大軍。
在閻衝之的龍臺之上,龍椅之後,卻還是站著一些親信,有著幾個人類,但更多的卻是鬼修,只是這些鬼明顯高階很多,擁有了人形,面部蒼白無比,毫無血色,臉色有些嚇人而已。
這些人不敢逾越半步,站著閻衝之寶座之後。就在那寶座之後,卻有一個怪異之景,讓這龐大氣勢的鬼修隊伍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為什麼不倫不類呢,因為在龍椅之後,後方一個突兀的地方,擺放著一張躺椅,一個白玉雕砌的躺椅,躺椅之上,正倒著一個邋遢的老頭,老頭抽著敏感的酒糟鼻,睡眼蓬鬆,一身破舊的灰袍,非常懶惰地往躺椅上一睡,懷裡抱著一個大大的酒葫蘆,睡覺之際,時不時的伸手在身上撓撓。在屁股上抓抓。
如此一個不雅的酒老頭,這些邋遢不雅的動作,頓時將威嚴無比的鬼修大軍弄的氣勢皆無。可閻衝之卻不以為然一般,根本沒有制止老頭,而是任由他去。
龐大鬼修大軍,最先停在了陰迷廣場西南之地。閻衝之大袖一甩,雙手放於龍椅扶手之上,閉目等候。
也就在閻衝之等候之際,第二個皇朝到來了。
大汛皇朝。
大汛皇朝,皇帝,郭峰。
郭峰是人類,帶領的大軍自然也是人類。
郭峰一身血色龍袍,頭戴血色平天冠。面容略微兇悍,眼中時刻透露出些許兇光,看上去非常的兇猛。
龍臺之上,站著一群親信,不過都站在郭峰之後,只有一個血面男子,站的稍微靠前,地位雖然不如郭峰,可那樣子明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尊貴無比!
龍臺之下。是大汛皇朝的軍隊。
大汛皇朝軍隊,分兩種,一種是步兵,一種是狼騎兵。
步兵有三十萬,狼騎兵有二十萬。
二十萬狼騎兵,個個站在一頭巨狼身上,這些狼非常詭異,通體泛著血紅之色,雙眼通紅,如地獄兇鬼一般,看上去無比的猙獰兇悍。血狼!
能站在血狼頭頂,那些騎兵也是一等一的強大。
強大的大汛皇朝,強大的狼騎兵種。
大軍踩著無盡煙塵,最後在郭峰一揮手之際,停在了陰迷山脈的西北方向。
大軍令行禁止,無比默契,即便血狼,也是無比的整齊。
一甩衣袖,郭峰雙手放於龍椅扶手之上,仰頭望向遠處的閻衝之。
兩大皇朝之主,再度碰面了。
“閻衝之,久違了!”郭峰笑道。神色之中有種莫名意味。
“久違!”閻衝之點點頭。
兩大皇朝之主對話,別人自然沒有說話的權利,全部安安靜靜地聽著,這就是權威。
“你對此次賭地如何看?”郭峰非常直接地問道。
“你說呢?”閻衝之不答反問。
二人打著機鋒,誰也不透露心中所想。
“大獻滅朝了,短短時間,崛起一個大崝皇朝,你可瞭解?”郭峰問道。
“大崝皇朝。挾天子以令諸侯,皇帝不是善輩!”閻衝之說道。
“你又是善輩了?”郭峰調笑道。
閻衝之眼中一冷,繼而壓去心中的戾氣道:“你可不要栽在他手中!”
“他?鐘山?一個無名小卒而已,等上幾十年給他整理皇朝,我還可能正視他,現在的他?不過一爆發戶而已。”郭峰露出一絲不屑。
郭峰這是太狂妄了,當著兩朝一百多萬大軍數落鐘山不是,也就是當著禁外之地天下辱罵了鐘山。如此狂妄,早晚必付出代價。
閻衝之看著對面的郭峰,露出一絲冷笑。
而就在兩個皇帝對話之際,搖搖的已經能夠看到東方遠處的一片黑影了。
大崝皇朝來了。
鐘山帶來八十萬大軍,從昌京而來。
大軍在這幾年的訓練之下,行路非常整齊,齊到遠處兩個皇帝都不自覺的眉頭一挑。
這麼齊?
鐘山雖然只帶了八十萬大軍,可這八十萬大軍,行軍之時,同時抬腳,同時落的,動作一模一樣,每一步走出,都好似震天戰鼓的一次敲響一般。
在整齊無比的踏地聲中,大軍緩緩向著陰迷廣場而來。
巨大的皇旗,插天而上。最前面龍臺之上,鐘山一身金色的九爪龍袍,看上去無比的顯眼,頭戴金色平天冠,更增強了他一股帝王之氣。
九龍斜拉龍椅,更是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