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叛?呵呵!是不是叛,你應該非常清楚!”酒老頭臉上一冷道。
搖搖頭,天曉說道:“八叔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叛不叛,根本不是我說了算,而是家中一眾長老!”
“怎麼?你想抓我回去?”酒老頭沉聲道。
“以八叔的能力,我想你已經能夠感覺到了,天曉對八叔可從沒惡意!”天曉笑著道。
聽到天曉的話,酒老頭眼中變的驚疑不定,雙目死死盯向天曉道:“你不想要從我身上套出那個能力?一眾長老可都說了,套出來就傳授給你的!”
“呵呵!是嗎?我還不清楚,不過,就衝你是我八叔,我就不會為難你,況且我也懶得為難你!”天曉搖搖頭道。
聽到天曉的話,酒老頭依舊神色不定,分不清天曉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放心吧!我天曉的性格,八叔應該清楚,我說話向來說一不二,我說不為難你,就絕對不會為難你,只是家中別的子弟就不清楚了,到時還要看八叔自己了,我想,以八叔的那個能力,躲開天家之人,並非太難之事。”天曉笑道。
盯著天曉,酒老頭又看了一會,最後點點頭,眼中變的柔和了很多。
“其它,你就不用費心了!”酒老頭搖搖頭道。
“陛下,我們這就離開了!”酒老頭對著鐘山恭敬道。
見酒老頭恭敬的對著鐘山,天曉眼中再度閃過一絲亮光。
“嗯!”鐘山點點頭。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在外人面前,自然不便再說。
先前還一副義憤填膺的天家之人,在天曉說不為難酒老頭後,一眾天家人誰也不敢逾越,雖然眼中盡是可惜之色,但並沒人敢插一句口。
“小心!”古千幽臨走還是對著鐘山囑咐了一句。
“放心!”鐘山點點頭。
一群人踏出一朵白雲,即將要遠去。
“八叔!”天曉忽然喊住酒老頭。
酒老頭扭頭看向天曉,眉頭一皺道:“還有何事?”
“臨走前,再贈八叔一句話!”天曉笑道。
“什麼?”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八叔保重!”天曉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嗯!”酒老頭臉色一沉地點點頭。
繼而,古千幽一群人向著來的方向急速射去。快速離開了沉浮血海的外圍。
鐘山卻是古怪地看看天曉,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天曉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茬啊!這份心計,意義深遠啊!
帶古千幽等人走遠之後,現場只剩下天家人,還有鐘山與寅落日了。
“寅至尊,英名遠播,天曉久仰!”天曉對著寅落日說道。
“天家少主客氣了,在下只是一個莽夫而已。”寅落日搖搖頭。顯然即便以他天極境強勢修為,對天家也很是忌憚。
“少爺,屬下有些私事,想同鐘山單獨談談!”簫忘忽然對著天曉道。
“哦?好,你去吧!”天曉被簫忘一打岔,微微一鄂,但還是點點頭。
鐘山見簫忘找自己,自然也隨著簫忘飛到一邊。
遠處,天曉正與寅落日交談著什麼,而鐘山卻與簫忘站到了另一處山峰。
“蕭先生,不知找鍾某何事?”鐘山看向簫忘。
而簫忘卻是深深的對著鐘山一鞠躬。
“蕭先生,你這是幹什麼?”鐘山馬上扶著簫忘道。
“你現在是一朝之帝了?”簫忘問道。
“大崝帝朝!”鐘山點點頭。
“果然,呵呵!那我就稱你鍾皇帝吧!剛才這一拜,你受得。為了如煙而拜!”簫忘深吸口氣鄭重道。
“如煙?如煙還好吧?”鐘山問道。
“如煙還好,因為你,我才知道如煙還在,並且在陰間的幾十年,讓我終於又找到她了。”簫忘感慨無比道。
“不過我看你樣子,不像是鬼魂啊?”鐘山驚奇地看向簫忘。
“是天家,在天家的幫助下,我轉世投胎了,只是投胎在陰間而已。”簫忘淡淡地說道,語氣之中有著一種複雜。
“那如煙也轉世投胎了?”
“沒有,轉世投胎的風險非常大,我沒捨得讓她投胎!”簫忘搖搖頭道。
“嗯!”鐘山點點頭。
“簫某在陽間,還有一份牽掛,想向鍾皇帝打探一番,不知鍾皇帝知不知曉!”簫忘想了想深吸口氣道。
“你可是要問劍紅?”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