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就是希望鐘山透過劍紅收服簫忘,就好像現在,讓劍紅去勸降簫忘。
可是鐘山卻不能,這個時候,時機還未成熟,一旦劍紅去勸簫忘,不是能夠勸降簫忘,而是有更大可能她被簫忘勸服。所以鐘山絕對不會這時讓她去。
“不用了,簫忘也是身不由己!”鐘山搖搖頭道。
“他能有什麼身不由己?”劍紅不通道。
“如煙,簫忘的另一個牽掛,如煙還捏在陰間天家的手中!”鐘山說道。
聽到鐘山的話,劍紅眉頭一挑,顯然,這個糾結的複雜關係,劍紅還沒有理順。
“恩公,這……”
“你也不用如此,你的心意我領了,戰場之中,不久後或許還真要請你幫忙,到時希望你不要推脫!”鐘山說道。
“不會!”劍紅一臉肯定道。
送走劍紅,鐘山繼續批覆著奏章。
沒多久,大殿外走來一個老太監。
老太監看看門外。
“混賬東西,你們在幹什麼?站崗時間居然敢睡覺?”老太監尖銳的嗓子怒叫道。
一叫之下,一眾守衛一個激靈的被驚醒了。
“公公,我們,我們……”一眾守衛一臉驚慌道。
“自己到吏部領罰去,哼!”老太監冷喝道。
“是、是……”
一眾守衛馬上退走,又一批守衛站崗了起來。
前往吏部領罰的一個守衛皺眉道:“統領,我們怎麼睡著了?”
“是啊!統領,我還做了個夢,夢見我們一起去逛翠雲樓了,那裡的姑娘,真是水靈!”
“呃,我也做了這個夢!”
“我也是!”
……
鐘山書房,老太監剛走了進去,就忽然退了回來。
“公公,你這是幹嘛?”一個守衛問道。
“陛下殫精竭慮,日理萬機,難得休息一次,居然看著奏章就睡著了,所有人不得打擾,讓陛下好好休息!”老太監說道。
“是!”一眾守衛馬上應道。
……
天空陰沉沉的,滂沱大雨從天而降,道路盡溼,躲雨的人,紛紛跑遠。
鐘山一身書生打扮,站立在這茫茫大雨之中,雨水浸溼了鐘山衣裳,泥濘更是沾髒了鐘山褲腳。
鐘山望望天,腦袋有些遲鈍,好似忘記了什麼,又好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鐘山不遠處,是一片大湖,在煙雨之中,非常美麗,而在鐘山面前,是一座巨塔。
塔共七層,重簷飛棟,窗戶洞達,十分壯觀。
鐘山就站在塔的背處,看不到塔的名字。
就在鐘山腦袋遲鈍之際,塔中忽然傳來幽幽歌聲。
……
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
只為這一句,啊斷腸也無怨!
雨心碎,風流淚,夢纏綿,情悠遠!
西湖的水,我的淚!
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
鐘山聽著這首歌,一陣茫然,似曾相識,又很不真實,這時候,鐘山依舊處於一種模糊神智的處境,或者說潛意識正在牴觸這個環境。
繞著寶塔,鐘山走到塔正面。看著那巨大的牌匾,牌匾上三個字。
‘雷峰塔’!
雷峰塔?這裡是雷峰塔?那我是誰?
“官人,救我……”
無比熟悉的稱呼,頓時直衝鐘山腦海,雷峰塔中,那唱歌的女子正在求救?讓自己救她?
“官人,官人……”
無比熟悉的聲音,不斷迴盪在鐘山腦海之中。不自覺的,鐘山腦海中勾畫出了寶塔內的女子,一身白衣,美豔無比。正是念悠悠的模樣,此刻一臉悽婉地叫著。
“娘子?”鐘山眉頭微皺,潛意識繼續抵抗著。
就在這時,天空一道金光乍現,一個大和尚,手執禪杖和缽盂,忽然從天而降,若是鐘山清醒,一定一眼認出,這大和尚的模樣,正是不老界主葉傾城。
大和尚忽然落在鐘山不遠處,雨水無法觸碰大和尚,泥濘更是被大和尚逼迫在外。
“許仙,人妖殊途,你還執迷不悟?”大和尚一聲咋喝。
大和尚一聲咋喝,非但沒讓鐘山繼續糊塗,反而好似一聲吒喝將鐘山喊醒了一般。鐘山一個激靈,驚訝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