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依舊這個大殿。
眾人都在等候,簫忘坐于帥案之處,面前站著一個布衣男子。
“如何?”簫忘問道。
“小人見到了,三天前的夜晚三更時分,十個裹在黑袍中人從南城門悄悄出去了。當時出門時,出示令牌,見到令牌的瞬間,城守就忽然要跪下,被其中一個黑袍人攔了下來,他們悄悄出去了。”布衣哨探說道。
“出去了,出去了好!”簫忘微微激動道。
“看清是誰了嗎?”簫元豐問道。
“沒有,根本看不到!”哨探回道。
“看不到就對了!”簫忘越發肯定。
“父帥,到底是誰?”簫元豐疑惑道。
眾將也一起看向簫忘。
“是水鏡先生,是他,肯定是他!”簫忘自通道。
“水鏡?城樓上可還插著他的大旗啊?”
“那只是做給我們看的。”簫忘冷笑道。
“可是,父帥,會不會是水鏡使詐?趙所向已經出去了啊!”簫元豐疑惑道。
“不會,趙所向應付不來的。”
“哦?”
“這次可不僅僅是陰屍帝朝,我還聯絡了另外一個帝朝,一個帝朝來犯,趙所向可能擋下了,兩個,短時間絕對不行,水鏡不前往,那大崝就會有多個城池淪陷,一旦那幾個城池失守,眼前羽扇城,怎麼也不可能保得住的。所以水鏡必須要出去!”簫忘無比肯定道。
雖然沒聽明白,但眾將都意識到了什麼,所有人忽然跪了下了。
“末將願為先鋒,直取羽扇城!”眾將鏗鏘有力的一聲高喝。
簫元豐也是一陣激動,終於可以一報羞辱之仇了,十年了,做了十年的烏龜,終於要化龍雄起了。
“諸將整軍,兩個時辰後,取水鏡送來的‘女人衣裙’誓師出征,隨我攻城!”簫忘傲氣地喝道。
“吼……”
諸將興奮的一聲長吼。
……
十天後。
“轟……”
羽扇城城門大破。
“殺……”
天脈帝朝的將領終於攻破羽扇城,直衝城中。
到了城中,第一件事就是收取各處要地。
簫忘帶著幾名將領,也踏入城中,看著羽扇城拿下,所有人都是長呼了口氣。
“他媽的,沒了水鏡,沒了趙所向,這座城還這麼難攻!”一個將領罵罵咧咧道。
“因為他是水鏡嘛!即便離去,此城也是做了妥善安排的!”簫元豐想了想道。
“羽扇城,終於拿下羽扇城了!”簫忘深呼口氣道。
“水鏡?水鏡也不怎麼樣,等他歸來看到羽扇城已經插上了主帥的帥旗,不知他什麼表情?”
“哈哈哈哈……”一眾將領一陣興奮。
帥旗?簫忘瞳孔一縮。
“不好,我們中計了快撤!”簫忘忽然驚叫道。
“父帥,什麼中計了?”簫元豐疑惑道。
“殺……”
城外陡然傳來喊聲震天的衝殺之聲。
“主帥,大事不好了,四大城門,城門口忽然出現大陣,讓人無法出去外界人卻能進來。”一個哨探驚叫的喊道。
“主帥,大事不好了,城外出現‘趙’字帥旗!”又一個哨探驚叫而起。
“主帥,大事不好了,城主府開啟了四方城樓的封禁大法,任何人上不了城樓了。”
……
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