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是一個容易感染的東西,前線大敗,歲末城附近地將士頓時心慌了起來。
“敗了?人尊的血海也敗了?”
“忘塵將軍叛逃了!”
“以前一個四相大陣就難以抵擋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太陽’,這仗還要怎麼打啊!”
“大崝天朝太強大了,還有鐘山也是,以前修為低的時候就轟動神州了,現在修為高了,那還了得?”
“聽說上次長生界神鴉道君帶著一群強者去圍攻凌霄天庭,最後還不得而返!”
“大崝天朝的版圖好像比我們太歲天朝的還多啊!”
“你懂個屁,兩界口下面是什麼你知道嗎?那是陰間,偌大的一個陰間,已經被大崝天朝一統了,大崝的版圖根本不是你所能想的。”
“那接下來怎麼辦?再戰必死無疑啊!”
“我還不想死!”
……
太歲天朝的軍隊騷動不已,首站的大敗,加上以往大崝的形象好似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所有人的心中,讓所有將士忽然有種無法喘息的感覺,無法呼吸的感受。
歲末城城樓之上。
“你的臣子已經膽怯了,你地將士已經畏懼了,你不想做點什麼嗎?”孔宣淡笑道。
“……”孔裂天陰沉著臉。
“最好的辦法,最快穩定軍心的辦法,就是王與王的對決。你對戰鐘山你打敗鐘山!”孔宣沉聲道。
“鐘山?”孔裂天雙眼一眯地看向遠處凌霄天庭西天門處站著的鐘山。
“我能感覺的出來,你身上還有一個至寶,昔日元始聖人至寶的殘片。你覺得再藏掖著還有意思嗎?”孔宣邪笑道。
孔裂天瞳孔一縮,驚駭地看向孔宣:“你知道?”
“雖然被孔丘修補過,可破壞了終究是壞了,已經不再是聖人至寶了,我會盯上你的黑幡?去吧!”孔宣搖搖頭道。
“是,前輩!”孔裂天點點頭,踏步飛天而起。
看著孔裂天飛離的背影,孔宣雙眼一眯,顯然孔宣心裡想的並不是口中說的那麼輕鬆。
孔裂天飛天而起,向著戰場中心而去。
“看,是聖上!”
“聖上出手了?”
“鐘山不可能是聖上對手的!”
……
太歲將士忽然看到了希望一般,一起看向那遠處飛去的孔裂天。
西天門口,鐘山也看到了遠處飛來的一個身影。
孔裂天?鐘山雙眼微眯。
易衍手中旗幟快速舞動,旗語揮出,大崝軍隊忽停。
“鐘山……”
孔裂天一聲高喝。三軍屏息而視。
“你想與我一戰?”鐘山忽然笑道。
“可敢?”
“第一次,我不如你第二次,我不如你第三次,我不怕你第四次,你奈何不了我第五次,你不敵我這是第六次了,第六次正面對決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鐘山暢快的大笑道。
鐘山不在意過去的失敗,鐘山坦然面對,因為從過去的失敗到馬上的勝利,那些失敗不再是恥辱,而是一種勳章,一種勝利的勳章。
人們崇拜地看著鐘山,聖上就是這麼一步一步走上來的,一條傳奇之路。
同時,沒人看好孔裂天,這裡是哪裡?大崝天朝朝都,這裡是凌霄天庭,聖上可以借大崝天下之勢,你能如何?第五次時,你就不敵聖上了,這第六次,你完全是找死。
“我只問你,戰還是不戰?”孔裂天冷聲喝道。
鐘山盯著孔裂天,眼中之中一絲寒光閃出。
“戰,為何不戰?這一次,我要在全天下人前,將你挫骨揚灰,以慰葵兒在天之靈!”
“戰,為何不戰?這一次,我要在全天下人前,將你挫骨揚灰,以慰葵兒在天之靈!”
鐘山朗聲說道。
“聖上!”眾臣看向鐘山,表示這時候不該以身犯險。
鐘山搖搖頭,群臣不再多說。
“小心!”悲青絲忽然說道。
看看悲青絲,鐘山點點頭。踏步而出。
易衍快速以旗語退開大軍。大軍退後,因為這是兩朝聖上的戰場。
歲末城,孔宣看到鐘山踏步而出,雙眼微眯道:“還有一個!”
“祖師,還有一個什麼?”神鴉道君問道。
“還有一個分身,這個鐘山果然是不到最後,不傾全力!”孔宣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