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息的時間,繼而安排下屬住下,他住回了昔日的屋子!”鍾天說道。
鐘山輕輕敲擊著桌子,仔細聽著。
“後來我找他的時候,我在院中見他的,他的下屬都圍了過來,我雖然暗示了一次單獨談話,可他沒有表示,只是在一眾下屬面前完成了這次會面至於談話,他說的滴水不漏。沒有絲毫破綻,都是使者該說的套話!”鍾天說道。
“嗯!”鐘山點點頭。
“老爺?怎麼樣?”寶兒問道。
“不能看出來,明日,你、鍾天、鍾政,一起藏於長生殿暗格之處,我們四人再看一番吧!”鐘山深吸口氣道。
第二日。
“宣,太歲天朝使者,入長生殿覲見……”
一聲長呼,忘塵帶著其中兩名下屬走入長生殿中。
忘塵一身紅袍,眉心的‘么’字隱去,多出一道血紅的細線,那就是忘塵的血海。身後兩名下屬都是灰袍。
踏入大殿的一瞬間,忘塵瞳孔一縮。
因為整個長生殿中,只有一人,只有那高高在上的鐘山。滿朝文武一個不見了,大殿之中只有鐘山一人。
可是,忘塵身後的兩名下屬卻詭異的看到不是這一番畫面,在他們眼中,兩邊站滿了人一般,眼中產生了幻覺,同時,站在大殿門口,不再向前一步了。
忘塵向裡走,可兩個下屬卻詭異地停了下來,好似忘塵就站在面前一般。
忘塵走到大殿中央,看向鐘山。
二人四目相對。忘塵嘴唇微微顫動,眼中微閃,眉頭皺起,臉上仿若閃過一絲愧疚一般。膝蓋處微微彎曲,仿若想要跪下一般,輕輕顫動了幾下。
“忘塵?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鐘山沉沉地問道。
鐘山眼中也好似散過一絲期盼一般。
忘塵看著鐘山,輕咬嘴唇,扭頭看看身後兩名已經被迷惑了下屬,眼中仿若閃過一股決心一般。
忘塵拳頭捏緊,再度看向鐘山,身形微微彎曲,好似要真的要下跪一般,忽然,忘塵瞳孔一縮,眉頭一挑,仿若想到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猛的一抬頭,忘塵深深地吸了口氣,先前的情緒一掃而空,看著鐘山道:“太歲天朝使者,忘塵,見過大崝聖上!”
鐘山身體坐正,看著忘塵,雙眼一眯。
“嗯!你說吧!”鐘山盯著忘塵。
“太歲與大崝,兩朝昔日有著些許恩怨,本使代太歲聖上傳話,一來,恭喜大崝天朝晉級成功,二來,願與大崝化干戈為玉帛,一洗往日恩怨,願與大崝共分神州天下!”忘塵說道。
共分神州天下?大崝太歲聯盟滅了大秦?鐘山露出一絲冷笑。
“是嗎?你就是代孔裂天說這些話?”鐘山冷聲道。
“是,本使帶著誠意來,望大崝聖上慎重對待!”忘塵說道。
盯著忘塵,鐘山又看了一會,深深地吸了口氣道:“送客!”
鐘山一口回絕了忘塵。
忘塵看著鐘山,繼而深深一個國禮,繼而調頭帶著下屬走出了大殿。
至始至終,兩個下屬看到的都是與忘塵不同的場景。
忘塵離去,鐘山看向一個角落,給了那個角落一個眼神。
“真是的,要我幫忙的時候那麼好說話,幫完忙就讓我離開!”角落裡一個女子的聲音。
是幻姬,幻姬聲音很大,可惜只有鐘山才能聽到。鐘山投過去一個無語的目光。幻姬厥了厥嘴,但還是離去了。
而這時,從長生殿的另一個角落中,走出寶兒、鍾天、鍾政。
“老爺?”寶兒皺眉道。
“嗯!你們怎麼看?”鐘山看向三人。
三人都微微沉思。
“政兒,你先說!”鐘山說道。
“是,孩兒認為,忘塵已經不是鍾十九了,根本不管昔日的親情,剛才父親已經暗示出來了,此處對話只有他和父親能聽到,一次真誠的父子對答,有什麼還隱瞞的呢?是他根本斷絕了昔日之情,昔日就沒安好心!”鍾政沉聲道。
“嗯!天兒,你說!”鐘山看向鍾天。
“孩兒的想法剛好與鍾政的相反,我覺得他一直是十九,他沒變過,父親還記得簫忘嗎?簫忘的義子不是最好的例子嗎?當時肯定有苦衷的,可等他回來之時,一切都遲了,還有剛才父親應該發現十九的情緒波動,他想跪下,想向父親坦白一切,可是,可能想到了什麼,或者他身上還有孔裂天的監視,無法父子相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