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說出來圖惹笑談,不提也罷!”鐘山搖搖頭笑道。
見鐘山不願提,太宗王也適時的岔開,酒宴之中,太宗王對於鐘山的拉攏隻字不提,相談都是那些趣聞軼事。沒有涉及絲毫政治,但就因為如此,才是太宗王的高明之處,相談甚歡,不著痕跡,卻又在鐘山心中埋下種子,以待以後成熟摘取。
酒宴之中,太宗王準備了一些歌舞,雖然比不過昔日念悠悠的一曲金沙舞,可也難能可貴。歌姬舞姬盡是風華絕代。
屍先生和炙火至始至終都不說話。坐在一旁品菜。直到約有一個時辰時。
“王爺,甲字營兩個士兵執王爺令牌,說要見王爺。”這時,一人上來通報道。
“哦?我的令牌?”太宗王先是微微疑惑。
“歌舞撤去,有請!”太宗王好似忽然想起,馬上說道。
“呃?”一旁鐘山微微疑惑。士兵?太宗王手底下計程車兵?怎麼讓太宗王如此鄭重?
“是!”那通報之人馬上走了下去。
很快,從大殿外走進來兩個男子。
二人都已經褪去軍裝,各自換上一身潔白的衣裳。都各揹著一柄長劍。一前一後,好似一對主僕。
在二人踏入大殿的瞬間,鐘山就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股驚訝,因為這二人。鐘山剛好認識。昔日天狼島一別,已經有二十幾年了。
劍傲!八門金鎖陣中,和隱軀鐘山比武的劍傲,和鐘山戰成平手的劍傲!那個要以一柄長劍敗盡天下英雄的劍傲!還有一直貼身保護的強者初九!
劍傲!初九!
劍傲踏步入殿,周身自稱一股微風環繞,細細望去,會發現,那不是微風,而是時刻繚繞於劍傲身體的劍氣,無數小劍氣好似微風一般,環繞劍傲四周。
初九依舊恭敬站於劍傲身後。
劍傲入殿也看到了鐘山,但,僅僅一帶而過。並未關注鐘山,眼神之中只有一股劍意。
“劍傲,你怎麼來了?”太宗王問道,並且一揮手,身旁一席下屬迅速讓出座位,並且由下人整理新的菜餚。
“古太宗,為磨礪劍法入你軍營,今日我已悟透我所需要的一切,特此感謝,並且向你告辭的。”劍傲看向古太宗鄭重道。
“告辭?這二十年你雖在軍營,可本王還沒盡過地主之誼,不若隨本王前往太宗城,彌補本王心中遺憾?”太宗王說道。
“不了,以後有緣吧!劍某欠你一份人情。”劍傲搖搖頭說道。
得到劍傲的承諾,太宗王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勉強了。以後若是還需要本王幫忙,儘管開口。”
劍傲微微一禮,繼而帶著不發一言的初九踏步而出。
看到劍傲離去,太宗王眉頭微微一皺,但並未表露絲毫情緒。
“王爺,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要趕路了。”鐘山馬上起身道。
“呃?好,我送你們!”太宗王沒有挽留,而是非常灑脫的送著鐘山。
出了大殿,一直送出百里。
一座山峰之巔,太宗王帶著一群下屬看著遠去鐘山大軍的背影。
“怎麼看?”太宗王對著身後一人問道。
“名不虛傳!”太宗王身後的一名白衣謀士微微感嘆道。
“查的怎麼樣了?”太宗王凝眉問道。
“查不出了,這個鐘山的來歷,最早延伸到千幽公主的侍衛。別的一點痕跡也沒有了。”白衣謀士搖搖頭道。
“一點痕跡沒有?不可能的,是被抹乾淨了。這大羅天下,又有誰能將鐘山的來歷抹的乾乾淨淨,即便我‘天策府’的人都查不到?”太宗王雙眼一眯道。
“聖上?王爺,你是說聖上抹去了鐘山的來歷?”白衣謀士瞳孔一縮道。
“嗯!這個人,聖上要用,而且還做得如此徹底,傳我話,撤回所有人,不得再探鐘山。”太宗王說道。
“是!”白衣謀士馬上應道。
……
鐘山帶著大軍。一路向著東北。
五日之後夜晚,大軍歇息在一個隱蔽的山谷。中軍大殿之處。燈火通明,百丈之內,所有侍衛不得靠近。並且用陣法隔絕了聲音。
因為鍾家軍來了兩名貴客。劍傲與初九。
殿內僅僅準備了一些清茶。
“劍傲,你不會又想找我切磋吧!”鐘山笑道。
劍傲看看鐘山道:“還不是時候。”
“哦?”鐘山疑惑地看看劍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