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鐘山變得更加聰明,但是能保證鐘山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對的。”水鏡先生說道。
“每一件事都是對的?”千幽公主皺眉道。
“是,智慧再高都有窮盡的時候,而鐘山這份老辣,卻是能辣到每一個小小細節,保證所做每一件事都是最對的。難道你沒發現,對鐘山來說,每一件事,都是不求最好,只求最對?只要對了,不管好不好,都沒關係,只要對。他只需要對。”水鏡先生無比感嘆道。
“可是,這一份‘對’,你知道有多難嗎?想要真正做到‘辣’,又有多難嗎?太難太難了,在下摸索了幾千年,居然都不如鐘山這份‘辣’,鐘山的老辣不是齊天侯所能比的,加上齊天侯因年輕時被皇極境入體,雖然吞噬那皇極境,使得齊天侯增加了一份智慧,但是,卻因此失去了那最寶貴的時間,用一段庸人意識瞭解了世界的厚黑。所以他永遠比不過鐘山,在鐘山面前,他太稚嫩了。”水鏡先生依舊無比感嘆道。
“你的意思是,齊天侯比不過鐘山,也比不過你了?”千幽公主笑道。
“呵呵!若是說‘智慧’是縱向的,那‘老辣’就是橫向,不過公主真要這樣問,水鏡也就不再謙虛了。”水鏡先生笑道。
“呵呵!”千幽公主也是開心的笑笑,畢竟說的是鐘山。
“這最直接的一個例子,就是現在外界的傳聞!我想那一定是鐘山故意散播出去的。”水鏡先生說道。
“哦?何以見得?”千幽公主問道。
“鐘山豎立自己最光輝的形象,也是為了公主你。”水鏡先生說道。
“怎麼說?”千幽公主看向水鏡道。
“鐘山歸來時,公主應該處於被所有人孤立的境況,仔細劃分開來,是三個部分,宗親、法律、民眾之口。這三個部分,就好像三座大山一樣壓著你。鐘山豎立自己形象的時候,也同時扭轉了其中一個部分,就是民眾的悠悠之口。鐘山做到了,已經為你搬開一座大山了,只要再搬開另外兩座大山,你就真的沒有絲毫桎梏了。”水鏡先生說道。
“民眾之口,真的那麼重要嗎?”千幽公主皺眉道。
“這就是公主不如鐘山‘老辣’的地方。”水鏡先生笑道。
用公主來襯托鐘山。若在以往水鏡絕對不敢提出,但現在提了,千幽公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略微心喜。
“哦?”千幽公主好奇道。
“這大羅天朝由誰組成的?不是你古氏宗親,而是聖上和天下百姓。何為天意?天意就是聖上意,同樣也是民意。民意向著你,就是天意向著你,天意向著你時,何愁古氏宗親、法律這些末節?”水鏡先生說道。
想了想,千幽公主深吸口氣道:“千幽受教了!”
“呵呵!我是多嘴了。鐘山想的比我都透徹,我不說,以後他也會對你說的。”水鏡先生搖搖頭笑道。
……
大玄王府!
大玄王坐在書案之前,面前站著第一謀士範一品。
“如何,看的怎麼樣了?”大玄王問道。
“審判日,太古聖殿將會有一場最精彩的對決。”範一品說道。
“哦?兇手像是古林嗎?”大玄王疑惑道。
“呵呵!很像是他,但是齊天侯也極為聰明,所有痕跡全部抹乾淨了,一點點也沒有,而且鐘山也一點點證據都沒找到。我敢肯定。”範一品說道。
“乾淨不好嗎?”大玄王笑道。
“乾淨是很好,而太乾淨了就不好了,就因為太乾淨,才暴露了他。我跟王爺說過,鐘山此人非常老辣。齊天侯比不了他,也只有王爺、太師、另外三個太子,還有聖上才有這麼深厚的‘老辣’,我想,就算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鐘山都可能將齊天侯扳倒。”範一品想了想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大玄王笑道。
“這是我的猜測,具體怎麼樣,還要等到審判日那天,不過我可以肯定,那日朝堂之上,鐘山和齊天侯的對決,絕對無比的精彩,若是可以,臣真的想親眼一觀。”範一品想了想道。
“你想去看,那就去吧!”大玄王笑道。
“呃?”範一品微微一愣。
“審判日,我古氏宗親,肯定有很多會回來觀看的,你就夾在古氏宗親內部入殿,我會和聖上提的。”大玄王說道。
“謝王爺!”範一品馬上笑道。
“你我還需要這麼客氣嗎?”大玄王笑道。
……
太古聖都,最北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