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是什麼排防?”鐘山問道。
“是的,暗夜堂已經派出大量殺手潛入軍隊之中。並且不斷接近將領,只要主人一聲令下,必不惜性命,誅殺大將。只是四大家族的還有皇室的幾個先天高手,不容易對付。”暗皇想了想道。
“十二先天?好大的架勢,不用太過擔心這些人,先天高手,還是難擋萬箭齊發的。而先天巔峰只有一個而已,我有八牛弩床,他們不敢擅自來犯,至於那些將軍,我待會給你列一份清單,上面的將軍處,將殺手撤走,自己人。”鐘山沉聲道。
“是!”暗皇點點頭。
……
兩天後,宣城以南,中帳大營內,十二先天再度聚首。
蘇家老祖宗開口道:“已經第六天了,廉賢,你說過城中民亂,宣城不攻自破,並沒有發生啊!而且,城牆之上,更是有百姓參與防守,守城器械,也越來越多。”
太上皇蘇廉賢皺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道:“可能鐘山的義子們,帶出來的也是錯誤訊息,是用來干擾我們判斷的。”
“不,父皇。”皇帝蘇正德忽然開口道。
“呃?”眾人一起看向蘇正德。
“也許。也許鐘山根本就沒有受傷,而百姓參與防守,只可能是鐘山出面了,因為,儘管宣城百姓對於大昆國恩不重,但,也不至於反叛啊!現在真的反叛了,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鐘山出來了。”蘇正德開口說道。
蘇正德一說,所有人都是一陣點頭。的確,只有鐘山出面,才有這麼大的號召力。這可是謀反啊!不是鐘山出面,就是當今太子號召,百姓也不敢謀反的。
眾人思索了起來,最後,還是太上皇蘇廉賢開口道:“明日,我去南門叫陣,看是不是鐘山出來了。”
“嗯!”眾人點點頭。
第二天上午,二十萬大軍南門叫陣,十二先天強者為首,個個騎馬上前,一起冷眼看著遠處城樓。
城樓之上,英蘭執劍而立,冷眼看向下方,四周城牆之上,更是弓箭手整箭待發,英蘭沒有絲毫焦急,因為,在城外,還有著一條護城河,雖然不算很寬,但是,也不是這些人踏馬就能過來的,八十萬大軍,圍於四城門口,這南門之的,只有二十萬大軍而已。
十二先天高手,其中一個樣貌約四十歲模樣的男子,蘇廉賢,騎馬微微上前。
“鐘山何在?”蘇廉賢對著城牆之處大吼道。
先天高手一吼之下,聲震十里,不說城上,就是城內,都能聽到這強悍的一吼。
宣城之中,同一時間。鐘山也從城內慢慢走向南門城牆之處。
鍾政處理民生非常到位,百姓大多待在家中,最多是到一些酒店茶坊,並不街頭亂竄,鐘山走過一條街道,百姓在各店、各家之中,臉上都是露出了恭敬崇拜之色。
甚至前不久的八大當家,也是站在各自店鋪之內,帶著眾商人和僕役,無比恭敬地看著一路走向城樓的鐘山。
“鍾先生!”
“鍾老爺子!”
……
鐘山所過,恭聲一片,但鐘山僅僅微微點點頭。
宣城地勢非常奇特,在城外有一條護城河,在城內,也好似還有一條內城河一般,走過內城河,鐘山踏上城樓之處,眾護城守衛都好似更加精神了一般。
一直等到鐘山走到城樓的最上方,站在城樓露臺處,看向下方大軍。
英蘭見鐘山而來,馬上執劍站在其後。
“鐘山,你還認得我嗎?”蘇廉賢騎馬對著城樓上鐘山叫道。
而其他人也都看到,的確,鐘山出關了,而且一點事也沒有。
鐘山雙目一冷。看了一圈眾先天高手,最後又將目光轉向蘇廉賢。
“蘇廉賢。”鐘山沉聲道。
“你還記得我?鐘山,你罪大惡極,養兵屯城,壞我大昆國朝綱,此次,我等就是來消滅你這個叛賊,你還有何話說。”蘇廉賢開口叫道。
蘇廉賢所說,不是說給鐘山聽的,而是說給身後大軍聽的,鐘山雖為一介商賈,但是,在大昆國的影響卻是滔天的,錢賺的多了,也同樣用了很多做慈善,全國最少有五分之一百姓,或多或少受過鐘山各商行的幫助。而身後大軍,肯定有著一些人的親人受過鐘山的恩惠,甚至,大軍之中就有人受過鐘山恩惠,現在對付鐘山,自然要將他身敗名裂才行。
冷冷的又看了一眼蘇廉賢。
“蘇廉賢,你是大昆國的太上皇,昔日蘭亭一敘,對飲時就承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