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緩緩一笑道:“毀?兌殿殿主說笑了!”
“嗯?”古澤疑惑道。
“我記得,這九洲兌鼎,應該是我荒古家族另外一名兌鼎之身子弟所有,當時與你同爭兌殿殿主之位,可是後來卻是你做了殿主,她下落不明,九洲兌鼎,也不知怎麼到了你的手中?”古千幽輕輕笑道。
“嗯?你聽誰說的?”古澤眼睛一瞪。
古千幽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說道:“我荒古家族有規矩,鼎身得九洲神鼎,即為殿主。想來當初那位下落不明的兌鼎之身,已然成為殿主,只是後來兌殿殿主消失,才讓你鑽了空子。更奪了九洲兌鼎?”
古澤眼皮一陣狂跳。
“你什麼意思?”古澤沉聲道。
“謀害殿主,可是死罪,更何況是謀害本殿殿主?若是家主知曉,不知家主如何決斷?”古千幽冷冷地看向古澤。
“古千幽,你血口噴人!”古澤心慌怒道。
“我可什麼也沒說!”古千幽忽然笑了起來。
“你,哼!你有什麼證據?”古澤頓時又鎮定下來。
“證據?呵呵!恰巧,那位兌鼎之身,死前留了份信函我是在信函中知道的。”古千幽取出一份書函道。
“嗯?”古澤瞳孔一縮。
“我知道,信函肯定說明不了什麼,但是,若交給家主,你說,家主的能耐,能不能查出究竟呢?”古千幽笑道。
“你!”古澤頓時眼中一怒。
看看下方奴青惠,古千幽道:“兌鼎之身,這天下不止她一個,你還可以再找,我夫君的小妾,可就她一個,你說呢?”
說完,古千幽笑著地看著古澤。
古澤看著古千幽手中的信函,眼皮一陣跳動。最終死死地看著古千幽。
“好人,我給你!”古澤語氣森寒道。顯然極為的不甘。
古千幽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古澤看看下面的奴青惠,探手一招。
“轟!”
奴青惠脫鼎而出,頓時落在眾人面前,還在昏迷之中。鐘山一把托住。
“給!”古千幽遞出那份信函。
“哼!”古澤一聲冷哼!
開啟信函,對著信函掃了一遍,探手一捏。
“嘭!”信函化為齏粉。
“那就告辭了,祝你來日再找到一個兌鼎之身!”古千幽笑道。
“滾!”古澤喝道。
古千幽微微一笑。
帶著鐘山、奴青惠踏步走出煉丹殿。
出了煉丹殿,奴青惠就‘醒了’。
三人一起來到島外。
站在大海之上。
奴青惠看看鐘山和古千幽,眼中閃過一股複雜之色。
“要不要我回避?”古千幽說道,說話之際,語氣中有著一股酸味。
“不用,你是我妻,任何時候都可以站在我旁!”鐘山馬上拉住古千幽。
見鐘山表態,古千幽才露出一抹柔笑。
“你們為何救我?”奴青惠皺眉道。
鐘山看看奴青惠,深吸口氣道:“你是念悠悠的師尊!”
“呵!”奴青惠一聲複雜之笑。
沒有再說什麼,奴青惠調頭飛向遠處,轉眼飛的沒了蹤影。
看著奴青惠離去,鐘山面色一沉。
“怎麼了?捨不得了?”古千幽幽怨道。
搖搖頭,鐘山露出一絲苦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古千幽醋味十足道。
鐘山自然不會在這話題上繼續糾纏,而是馬上問道:“先前那份信,是你寫的?”
“那當然,這叫無中生有,不是你說的嗎?”古千幽頓時自得了起來。
“島上有沒有東西了,拿了隨我走吧!”鐘山馬上說道。
“嗯!先回巽殿區域,走!”古千幽拉著鐘山再度飛回東洲行宮島。
……
奴青惠快速飛離海島,飛遠之後,確定沒人追來。
奴青惠忽然鑽入大海之中。
“噗通!”
進入深海,再度遊走了一段時間,奴青惠找了個偏僻的海底峽谷。
“轟隆隆!”
奴青惠快速佈陣,大量陣法佈滿四周。
奴青惠盤膝坐在中心,周身陡然冒出大量黑氣,黑氣落在海底,頓時讓沙石變為爛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