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性情,剛才把話說重了點,還望你能體諒我操持這個家的苦心。”
“母妃,為什麼要留下這對傷害你的壞人?”小凌綦扯著她的手,不依的搖了搖,憎惡道:“他們壞透了,不僅廢去綦兒的武功,還讓母妃你天天哭,他們是壞人,想搶父王……母妃,你不要留下他們好不好,不然綦兒也會像哥哥那樣……”
“綦兒,你住嘴!”慕曦冷冷呵住他,痛心說道:“不要說你短命的哥哥,他沒有這個命。”
輕雪站在原地,眼眸一閉,冷冷笑道:“睿王妃,五年前我真的是因通姦之罪讓王爺休離的嗎?你的二公子五歲,我的孩子也五歲,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現在這個喊你‘母妃’的孩子,就是當年你從我手裡搶去的孩子?五年前你才與王爺大婚,孩子可能有五歲?!”
慕曦臉色一冷。
“你這個壞人,不准你這樣說我的母妃!”站在她身後的小凌綦怒了,突然衝上前來,用他的小拳頭不停捶打輕雪的腰,吼道:“你這個壞婆娘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母妃說其實我只有四歲多,但為了讓叔叔們開心,也讓父王開心,就給我提前辦了這個生辰宴……只有你這個勾引父王的惡婆娘才會搶別人家的孩子,讓父王和母妃不好過。因為你想報仇……”
此刻,王府外突然傳來一陣得得的馬蹄聲,正是剛從外趕回來的凌奕軒。他沒想到,慕曦還真的給凌綦辦起了生辰宴。而後待他帶著霍家父子匆匆趕進府裡,便見得小凌綦拽著輕雪,不停的捶打:“你這個壞女人,母妃才是父王的王妃,你算什麼東西!”
“凌綦!”他一聲厲吼,欣長挺拔的身子瞬息蘊滿怒火與嚴厲,大步朝兒子走過來:“是誰教你這樣說的你的孃親!”利眸巡視一眼四周,俊臉異常沉重。
“母妃!”小凌綦小脖子一縮,忙跑到慕曦身邊,委屈抱住她的大腿:“綦兒沒有說錯,本來是他們在搶父王,讓母妃傷心。”
慕曦雍容的臉上不動聲色,黛眉霸氣上挑,說道:“奕軒,你總算回來了,你的弟兄們正等著與你喝上一杯呢。快快快,給王爺上酒。”
丫鬟們曲曲膝,魚貫上酒菜與玉露瓊漿。這場鬧劇,就似舟過無痕沒發生過一般,道喜聲此起彼伏響起來。
只是,凌奕軒並沒有立即就座,拉住輕雪的臂彎,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白璧搶著說道:“王爺可以問你賢良淑德的王妃!”
慕曦即刻唇角軟軟一勾,溫婉笑道:“王爺,她們還在為臣妾方才的一番話生氣呢。臣妾打算給王爺納側妃。”
凌奕軒眸中一暗,利眸盯向她:“你讓輕雪做側妃?”
“王爺,有何不可嗎?”慕曦愈發笑得溫婉,鳳眸不明顯的眯動了一下,“縱然名聲再不好,她也為王爺生了個兒子。”
他聽著,胸口一窒,失望看著這個女人:“好好的正妃你不做,非要把這裡攪得天翻地覆!”
“王爺,我這是跟你學的呢。五年前難道你不比我狠麼?”慕曦低笑出聲,面上溫婉如常,聲音卻寒冰三尺,兩人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夫妻在竊竊私語,“你現在可以像五年前休離她那樣休棄我,但是,你別忘了這周圍一雙雙看著你的眼睛。我睿王妃賢良淑德,持家有道,為了孩子,可以讓夫君納側室……所以,不管怎麼做,都是你睿宗王對不起我!”
“你辦這場生辰宴,就是為了羞辱輕雪?”他眯眸。
慕曦掀唇笑了笑,不答他,側身走向旁邊的輕雪,音量拔高,用眾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輕雪,如果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你我畢竟曾經姐妹一場,怎麼也好過與一個陌生女子一同服侍夫君。縱然你以前有錯,但五年過去了……”
“呵,我五年前犯的是什麼錯?!”輕雪突然冷笑道,拿開那隻扶在她肩上的手,決定不走了,“與男人通姦?”她反問,唇邊的冷笑漸漸擴大,“那麼睿王妃與擎蒼花使的事,也算通姦麼?你們青梅竹馬,又一同為鳳翥宮辦事,在你失蹤的那幾年裡,你就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你為何不告訴大家,五年前你為了救你的騫兒,搶去我甫出世的兒子為他換骨?!”
“換骨?”眾人一片譁然,皆沉重看向他們的主公。凌奕軒眉頭攢動,只是冷眸盯著慕曦。
慕曦臉上一黯,總算有了一絲收斂之色,冷笑道:“你知道王爺當初為什麼要休掉你麼?就因為你是這樣恩將仇報的人。我與奕軒十二年的感情,不介意你做奕軒的妾,不介意你有他的孩子,因為我愛他。但是,你卻與凌長風暗通曲款,不知廉恥!更在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