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雪臉上,刻意不去看女子赤裸的身子,而後將腿抽了出來,背過身去,“本王親自陪你走一趟,給你爹爹解釋清楚!”示意冥熙先出去。
“弈軒,人家是執意要給你送這份大禮了。”輕雪笑了笑,朝這邊走過來,扶起那盈盈欲泣的女子,給她披上衣裳,“你爹爹是如何將你送到這兒來的?”
“是……”那女子秀目轉了轉,流出委屈的淚水來,抽噎道:“爹爹其實也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報答王爺對我們全村人的救命之恩,阿黛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求王爺不將阿黛送回去……我們這的女兒家一旦在男子面前寬衣解帶,露了身體,從此就是這個男子的人了,倘若被男子送回去,就得讓爹爹親手將女兒用溼巾悶死,以保住身家清白……而且阿黛被裸著身子送過來時,是繞著村子走了一圈的,村裡所有的人都知道阿黛是王爺的人了……”
“既然這樣,那阿黛這輩子豈不是隻能是王爺的人了?”她輕輕笑道,給阿黛將長髮從衣裳裡抽出,攏好,“我們王爺至今沒有娶妃,孑然一身,你不擔心王爺不近女色?”
阿黛立即搖頭,“王爺氣度不凡,英挺偉岸,絕對沒有斷袖之癖!姐姐,阿黛給你做婢女吧。”
男人早在輕雪問出那句時回了頭,若有所思看著輕雪,不做聲。
“為什麼要做我的婢女?”輕雪笑看阿黛,站起身,“王爺孑然一身,你可以名正言順做他的側妃,或者正妃。”這阿黛出口成章、手掌嬌嫩,想必是養尊處優的小姐,識過幾年字。再看看那雙時不時瞥向男人的眸子,女兒家心思就一覽無遺了。
“王爺不肯要阿黛,阿黛又不能被送回去,只有求姑娘搭救一把了。”阿黛忙起身給她跪下,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求求姑娘了。”
“弈軒,那你就要下她吧。”她掀唇一笑,走向一直盯著她的男人,看著那雙利眸:“這阿黛長的水靈,又年輕,多麼美的一朵花呀,你忍心把她送回去,就此凋零麼?”
“你跟我出來!”他眸子一暗,一把拽住她的手,往外走,“你在做什麼?!”
她沒有笑,任他拽著她雪白的手腕:“我在幫你說親!族長會不會悶死女兒這一點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阿黛對你是上心的,她有小心機,但本質還是天真無華……”
他傾下身,將她圈在牆壁與自己的臂膀下:“你在吃醋?”
她搖搖頭:“沒有,我是說真的。”
“那如果我娶了這阿黛,你怎麼辦?”他修長的指攀上她的頰,危險的摩挲。這女人是吃錯藥了,還是被撞了頭,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我只是建議,並沒有逼你去娶。”她微微將臉偏開,而後被他霸道捏過來,一吻封唇。
“我看你是活膩了。”他在她唇齒間吐露,更深更急切的吻她,都弄她,迫使她雙腕勾上他的頸項,仰著頭回應他。漸漸的,他的鼻息越來越急,火熱的大掌在她嬌軀上游走,喉嚨發出性感的低吼……他得懲罰懲罰這個女人才行。
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抱起,抵在牆壁上,吻她芳香柔軟的頸項,一路往下……
她承受著,無助的望了望這個寂靜的院舍,推開他:“這裡不行。”
這裡普遍是這樣的土胚子院舍,一間茅草屋,一間放乾柴沒有門的柴房,一圈院牆,他們此刻就站在這柴房旁,旁邊還繫了他的坐騎在吃草,整個院子月白如霜,清晰可見。難道他要在這裡毀了她的清白麼!
她被他吻得顫抖,又羞又憤,身子越是高度緊張,他在她身上的撫弄就越清晰,讓她異常敏感。她終是忍不住往旁邊移了一步,躲閃他。
他掐著她的細腰,緊追不放,而後陡然將她放倒在那大片乾燥的玉米秸稈上,抱著她滾入柴房裡。這裡不再有那刺眼的月光了,全是軟軟的乾草,散發著清香,屋頂上有一小簇月光灑下來,剛好照到他的臉。
她躺在乾草上,抱著他寬厚的背,看到那雙深邃的眸在月光下閃爍著讓她臉紅心跳的光芒。
“今天得懲罰你,你太頑皮了。”他捏捏她的鼻頭,左掌托起她的後腦勺,炙熱的薄唇再次壓下來。這一次他不再溫柔如冬日的暖陽,而是掀起狂風暴雨,掠奪她、侵佔她,讓她不能呼吸。
她仰著頭,與他輾轉纏綿,唇舌交纏,纖纖十指伸進他的髮絲裡,亂抓他的長髮……
阿黛見屋子裡寂靜下來,便穿好衣裳,套上繡鞋從屋子裡走出來。她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女兒家若公然在村子裡用被子裹著裸體被抬著走一圈,便是不能被趕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