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決皺了下眉,而後道:“留她們可以,但你必須管住她們!倘若出了事,沒有人可以為她們求情!”
“長風,你的人不正管著她們嗎?”她粲然輕笑,安靜的讓大夫給她上藥,洗臉,縫針。末了,跟女大夫說了幾句話,將布簾子捲起,走出來,“大夫說需要兩個月才能復原,不過如果我的血鳳珠每天在臉上滾一滾,也許恢復的更快。”
睿淵為她的話怔愣了一下,揮手示意部下將大夫送出去,方如實說道:“血鳳珠現在不在我身上。”
她眼波流轉,嬌唇輕抿:“那去哪了?”
“輕雪,你要血鳳珠做什麼?”睿淵直直看著她,眸中閃過一絲狐疑。
她扯了扯唇角,笑道:“剛才不在說傷疤的事嗎?當然是用來快速恢復容顏!既然不在你身上,那就算了,我歇下了。”嫩唇微開,慵懶打了個呵欠,躺到被窩裡去。
而後等睿淵推出去,她披衣而起,跟著他來到祁陽王的書房。
只聽得祁陽王隔著門扉道:“你們真的打算明日啟程?”
“當然,淮陽王已經接到訊息來尋人了。我們在烏氏待的越久,就越難走出去。”
“睿淵,你還真的一點不相信本王的實力呢!在烏氏,淮陽王只是一隻紙老虎,他的兵馬都在龍尊,來不及調遣回來!”
睿淵眉眼間閃過不悅:“也是,祁陽王你的人馬早在兩個月前就調遣回來了,還忌憚一個淮陽王麼!”
“睿淵,別說這種傷和氣的話!我們說好了的,我助你登上皇位,你助我奪得整個烏氏,我們互幫無助,締結盟友。還有你別忘了,你母妃曾經只是我一個貼身婢僕,是我犧牲我三王妹換來她今日的一切,假若她不仁,我就不義!”
睿淵靜默半晌,方道:“倘若淮陽王將凌弈軒帶進烏氏,就趕狗入窮巷,讓他有去無回!”
“你不放誘餌,睿宗王憑什麼上鉤?”祁陽王譏諷出聲,說著風涼話,“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睿宗王才是我的親外甥,為了你們母子犧牲掉他,我還真有點虧……”
“祁陽王,你別得寸進尺!”睿淵聽著,音量突然拔高,隱隱含著怒氣,“犧牲掉凌弈軒算什麼!當初你犧牲掉你三王妹眼皮都沒眨一下!而且沒有我母妃相助,你祁陽王登得上烏氏皇位麼!”
“拓跋睿淵,你想一拍兩散?!”祁陽王也來了氣,猛的一拍桌子,“納雪沾練功走火入魔,心脈俱損,假若不得那血鳳珠撐著,早已斷氣歸西了,她拿什麼來助本王!還有你……”
血鳳珠在納太妃那?輕雪沒再聽,繞開長廊靜靜往回走。如果在納太妃那,她是非進宮不可了。
只是,前面是誰趴在她房間的窗子上?
掌上運氣,她正要一掌擊過去,突聞“吱呀”一聲,門內又走出個人來。這次,這個人身上還扛著昏睡過去的善音,對外面的三個人說了句“到手了,快給王爺送過去”,便急速離開。
她輕躍過去,看到睿淵的部下不見蹤影,房裡飄散濃濃的迷香。而那幾個人,急急往祁陽王的寢院奔走,幾個拐彎就不見了蹤影。
見房內的雲淺和僢兒無礙,她將門口擺放的花盆踢倒,窗戶上的窗紗扯下,做出打鬥過的痕跡,而後幾步躍到祁陽王寢院去,恰好看到那老色鬼手託一支燒熱的紅蠟,走到帳子邊,說道,“聽說鳳翥宮的神鳳美若天仙,嬌嫩豐盈,今日就讓本王嘗上一嘗,不然以後沒機會了。”
呵,原來是把善音當做她擄過來了!這祁陽王動作倒挺快的,剛才還在與睿淵吵架,這會就“興致勃勃”了。她從窗子無聲無息躍進去,坐到床頭的帳子裡,壓著聲線道,“祁陽王將小婦人擄了來,就不怕攝政王生氣麼?”
“等完事了,本王馬上送你回房!”祁陽王立即道,猴急朝床上撲過來,“小美人,你醒了嗎?本王給你準備了一樣好東西,保準你銷魂……”
“什麼好東西?”她一袖子朝這老東西扇過來,直扇得他趴在床上爬不起來,而後掌風一吸,將所有的窗扇開啟,大叫道:“快來人哪!救命哪!”順便接過老東西砸過來的熱蠟,全數滴在他手背上,讓他銷魂一把。
這邊,睿淵剛走到她房門口,第一眼就看到一地的凌亂,花盆踢破,窗紗抓爛,房內陣陣迷香撲鼻。他想也沒想,直往祁陽王寢院衝。而後果不其然,窗扇里正上演他最不想見到的那一幕。
祁陽王正在翻身,待那肥碩的身子如烏龜般翻過來,睿淵已一把揪起他,一拳揍到門外。
輕雪從帳中站起身,冷笑看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