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膝下黃金了。”
張小蝶見他不起來,也懶得扶,只是覺得司馬炎怎麼總是愛劍走偏鋒,一會兒求她當個補習老師,現在又求她替考,這人腦子是進水了還是思想過於超前了?
之前當個補習倒是無所謂,可現在是讓她替考啊,先不說這滄月國對於替考者的懲罰,就算是上一世高考時被監考官抓住替考那後果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何況現在這個封建社會,紅杏出牆都能給浸豬籠,何況替考這麼重大的事情,找死的事兒她還真不喜歡。
“司馬公子,你難道忘記我是女兒身了?”張小蝶打算以此為理由推脫。
司馬炎看著她,眼底有著難掩的期許,對她投以抱歉的目光,“我知道,這樣是令你為難,但請你相信我,若是你能幫幫我六弟,替考中間的關節我會打通,保管你不會有任何麻煩。”
“可我真是女的啊!”張小蝶再次提醒他,卻見司馬炎臉色無異,只認真說:“你現在也是扮作的少年朗……”
“呃……”
張小蝶心裡暗怪自己在撒謊推搪方面缺乏技巧。
“我知道,這看起來很荒唐,可若是六弟沒有這功名,將來他是連一房媳婦都娶不上的,即便有我能養他終老,可難道要他老了也孤苦一人?”
“有那麼嚴重麼?”張小蝶有些不信,喃喃道。
司馬炎嘆息著,神色變得幽深複雜,帶著難言的無奈,“司馬家不似一般富貴人家,我與六弟都是庶子,我們不能繼承家業的,將來一切也是依附大哥,我有外公家做靠山,加上我從了商,我的將來不用憂心,可六弟卻不一樣,他的生母身份卑微,孃家沒有靠山,六弟腦子不好使,爹對他……”
子不言夫過,說到這裡,司馬炎頓了沒有往下說,給了張小蝶一個為難的眼神。
“我知道,你往下說吧。”這一點張小蝶也是明白的。
“所以,六弟唯一能依靠緊緊是我,而我能保證給他的是一生衣食無憂,可他的親事……我卻給不了。”
“這樣富貴,難道沒有人家願意將女兒嫁來麼?”張小蝶想起了上一世那些寧願坐在寶馬裡哭,也不願意頂著烈日曬馬路的女孩子們……
司馬炎自嘲地笑了笑,“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如果我們知識一般富貴人家,那這都好辦,可司馬家不同,六弟將來的親事,女方家太卑微了,爹不會同意,女方家太好了,人家不願意,所以,無論如何,六弟應該有個功名在身,將來與人攀親時也好很多……”
“慕,若是有了功名,怕你們爹也會待他好些吧?”張小蝶忍不住說道。
司馬炎再次無奈笑了笑,也不點頭,但眼中卻是贊同。
口渴的張小蝶想喝水,卻見他一直跪著,有些不好意思,“你先起來成麼?這多彆扭啊,再說,我小些,你跪我,折我壽啊!”
司馬炎也知道這樣很不好,可為了六弟他不得這樣,“前因後果炎已經和姑娘說了,將來六弟的幸福就看姑娘一句話了!”
呃……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啊,什麼叫幸福就在我手裡了!
張小蝶心裡鬱悶的想著,本想開口拒絕,又看到司馬炎那一雙漆黑的雙眼,有些深沉,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憂愁與牽掛。
打量著他,其實他年齡也不大,放在上一世也就是個大一的學生,為了奔個前程想是付出了很多,如今人家也不是為自己,為的是那可憐的弟弟,這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可我……也沒有參加過童試……你就那麼確定我能行?”張小蝶小聲說著。
本是一臉落寞的司馬炎雙眼立即一亮,“你答應了?”
張小蝶嘴角抽了抽,看著他說:“我說我沒有把握!”
司馬炎卻很有信心點頭,“嗯,我相信你!”
張小蝶看著他還跪著,再忍受不了,“你起來吧,這麼跪著,你不難受,我難受。”
這一次,司馬炎沒有拒絕,站了起來,同張小蝶各自坐了太師椅,還不忘給張小蝶一杯茶,看樣子,之前他就已經看出她想喝水了,這,還真是無奸不商!
見張小蝶依舊猶豫,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來到這裡耽誤了姑娘許多時間,這張五十兩銀票還請姑娘先收下。”
正端著水喝的張小蝶手一抖,嘴角抽了抽,看著那銀票的雙眼就再移不開了,明明心裡想著這生意做不得,可手卻不聽使喚地要去接那銀票。
“這……”本來她覺得這樣不好,尤其是同司馬慕接觸了一段日子後,她覺得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