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誤。
所以那堆機械只能用已經無法在威脅他們這樣的結論來解釋了。林立詫異為什麼會沒用了,如果修好線路機械絕對是在可以運轉的。林立忽然想起那個猜想,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不可修復。”
“什麼?”正調/戲著溫遊的何遠轉過頭,臉上還有未來得及褪去的猥瑣。林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回答:“嘖,就是這猜想的缺陷啊。”
何遠從迷惘到不可置信:“你怎麼可能……哈哈,對不起,親愛的林小立,你的答案不對喲~”
林立垂下眼深思,不對嗎?不應該啊,還是他遺漏了什麼?
“願賭服輸,阿遠你可不能耍賴。”溫遊說。
林立的臉黑了,竟然還有這麼無恥的人,何遠的臉白了,慘了鼻子怎麼吃飯,最後的溫遊笑了,最近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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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何遠不情不願地挪了過來,他直視林立的眼睛忍不住問:“你是怎麼猜出來的,真是神了……”你以前明明很笨的,這句話說的倒是很小聲。
“還是因為剛剛的巨蜥機械體。”林立斜了他一眼然後提示,何遠的表情越加疑惑,溫遊則笑著拿指尖勾了勾自己的頭髮。
“如果它能被修復你們一定不像現在這樣悠閒。”何遠也不是一個愚笨的人,林立這樣提示他已經反應過來,不禁磨了磨牙。沒想到他救了林立的證據最後反而成為了漏洞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不過我真的很奇怪,為什麼他們被修復後不能繼續使用呢?”林立搓著手指:“這不符合常理。”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何遠憤憤地說,論誰即將挑戰鼻子吃東西的高難度動作心情都不會愉悅:“這就是猜想中最大的邏輯悖論。科研者確實在它們的身體中找到了控制行動的中樞,可替換掉損壞的中樞,被修復的機械體也無法‘復活’。”
“幾輩子的人都在尋找原因,你個小……你個少見多怪的。”林立看他的樣子就逗他:“哈,這樣說起來,少見多怪的我可否要求見多識廣的你願賭服輸呢?別的不說,先叫聲哥來聽聽,叫得好了用鼻子吃飯的事情呢就算了哈。”
何遠的臉青了,連頭髮都顯得軟趴趴起來,林立看他就想起之前那頭髮不禁笑了。何遠看見他的笑臉心中更加憋屈,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一直安靜的溫遊居然拿出了一盤子冷麵笑眯眯地遞了過來。
“……”你們都不愛我了,何遠悲憤,這是一個憂傷的故事。
夜幕已經降臨,林立也本以為在這樹林中將會是永遠的白天,畢竟這銀樹的光是這樣得明亮以至於外界的光對著森林的影響並不大,可沒想到等到了夜晚,這樹木的光彩居然也慢慢淡了下去,直至若有若無的銀。
他躺在樹下,身下積了厚厚的一塵落葉,溫遊何遠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林立拉了拉身上的薄毯,大家剛剛鬧了一番都有些累了,現在也沒怎麼說話。
“阿立,你可以自己試著修復你的終端……”溫遊靠了過來小聲地說:“你以前是機械系的,對於終端這樣的東西說不定有些辦法。”林立點點頭,溫遊也沒有再說什麼,縮了回去,靠在角落裡睡了。
林立靠著樹,遠處的天空倒是黑了只是泛著一層銀光,別有一番風韻,林立打了哈氣也不知明天會怎樣,他漸漸陷入了黑暗。
四周人聲嘈雜,林立皺起眉,這裡是哪他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這麼吵?但這些聲音又像是隔著一層水霧聽不清,有著奇怪的迴音在悶響,身體上的撞觸也像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氣墊。
這裡和他就像是伸出兩個世界看得見,但林立沒有半分真實的感覺,就像是夢。
夢?林立猛地睜開眼,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擠擠攘攘的都是人。林立看著這些人卻有一種他們只是會動木偶的荒謬感,面對這樣奇異的景象他心中卻沒有一點害怕慌張,可能潛意識中他便知道沒有什麼可以傷害自己。
“嘿,林小立,發什麼呆啊。”他被突至的巴掌打得一個踉蹌,四周的一切忽然真實了起來,那喧囂的聲音穿過他的耳膜,觸及身邊路過之人的衣服也有一種細緻的觸感,這是怎麼了,林立看著自己的手掌。
“我說。”剛才拍他的人衝了上來勒住林立的脖子,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搓著他的頭髮:“真傻了啊?那算了你坐在這裡佔位子,溫遊我們去打菜好了。”
溫遊?林立快速得抬起,正對上溫遊的眼,對方正看著他,臉上有些擔憂,林立心中混亂隨意敷衍他:“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