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蔑地瞥了眼地上的屍體又閉了回去。這個舉動很好的娛樂了伏地魔,他大聲地笑了起來,然後他又把他的視線對準了一臉漠然的盧修斯。
“盧修斯我親愛的朋友,”他把玩著盧修斯的魔杖,“我從你的妻子納西莎那裡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關於你的。”伏地魔的聲音很輕但卻異常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他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聽說你的血統正在覺醒,”伏地魔停了下來猩紅的眼睛緊緊盯著盧修斯臉上的每一個變化,他成功地看到了盧修斯的臉色由白轉青,然後他說,“我說的對嗎,我狡猾的朋友?”
納西莎笑得很曖昧,小加德納和小巴蒂驚地長大了嘴久久沒有合攏而漢娜則死死地攥緊了手連指甲深深陷進了肉裡都不自知。
“是的主人”沉默了很久盧修斯終於恢復了常色,他的聲音聽起來也很平靜。
“那麼這個也是真的了,”伏地魔再次把盧修斯的魔杖舉到眼前,“它已經不再適合你了。”
“黑魔王無所不知。”盧修斯依舊平靜地回到道。
伏地魔的手指緩緩地敲擊著桌面:“誘因是什麼?”
盧修斯不假思索地答道:“還不確定,主人。”
“別撒謊了,盧修斯……”伏地魔的嘴角似乎沒有動,但確確實實在發出聲音,‘嘶嘶’地聲音讓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想要顫抖,納吉尼配合著爬上了伏地魔的椅子,它一點一點地向上挪動它那似乎沒有盡頭的身體,然後纏在伏地魔的肩上朝著盧修斯‘嘶嘶’地吐著猩紅的蛇杏子。
伏地魔繼續用他平靜卻異常陰冷的腔調說:“我太失望了,我曾經警告過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他冷冷地盯了盧修斯一會,然後說:“那麼我該叫你什麼呢?是盧修斯?馬爾福還是alse?L先生,嗯?Crucio (鑽心刺骨)”紅色的光芒從盧修斯的魔杖末端射出沒入盧修斯的身體中。
盧修斯扭曲著臉痛苦地蜷縮在了地上,小巴蒂興奮地舔著嘴唇,小加德納也興奮地欣賞著,納西莎的臉
42、盧修斯的魔杖 。。。
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漢娜咬著嘴唇死死地瞪著地面,左手手腕上的手鍊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但清心咒也沒能讓她立刻穩住顫抖的身體,她的椅子不適時宜地發出了聲響。
“菲妮?”伏地魔挑了挑他那沒有眉毛的眉骨停下了鑽心咒,他那雙紅得像似隨時都能滲出鮮血的眼睛不悅地看著漢娜。
“請原諒主人,”漢娜穩住了情緒淡淡地說,“我在思考一個血統覺醒的巫師的藥用價值。”
伏地魔再次大聲地笑了起來,然後他竟然親自上前扶起了盧修斯:“盧修斯我的朋友,你的行為不過是出於你的本能,你完全用不著對我隱瞞,黑魔王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忠實的僕人的靈魂伴侶的。”
伏地魔搖起了他那顆叫人發毛的頭顱輕聲地在盧修斯耳邊耳語:“媚娃的覺醒條件很苛刻啊,或許我可以幫到你。”接著他慢條斯理地從黑袍子裡拿出幾張寫有藍色拉丁文羊皮紙交到盧修斯手中,“我最近得到了一份手稿,你應該會用到。”
“感謝您的大度,我的主人。”盧修斯接過羊皮紙,他的聲音還因為鑽心咒而變得有些嘶啞。當他看到羊皮紙上的藍色字跡時,平靜的表情立刻龜裂了。而伏地魔則在此時眯起了眼,他彷彿早就洞悉了盧修斯的反應而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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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長生不老藥 。。。
漢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住所的,她坐在書桌前兩眼無神地看著空蕩蕩的桌案腦子裡嗡嗡的就好像有上萬只蜜蜂在到處亂轉。弗斯?L先生=盧修斯?馬爾福這個事實對她來說簡直無異於大旱天的一聲驚雷讓她混亂和無措,她卻無法否認這種混亂和無措都帶著那麼一絲絲的竊喜。
她當然認出了伏地魔給馬爾福先生的那幾張羊皮紙,她仔細研究了三個晚上的那部用藍色拉丁文寫成的拉文克勞女士的手稿她又怎麼可能忘記:七條關於死亡和靈魂的黑得不能再黑的黑魔咒,教人切片的那條除外其餘六條無一例外都只能是血統覺醒的巫師才能使用。
馬爾福先生手裡的那一小沓羊皮紙顯然只是《死靈之書》中的極小的一部分,甚至不會超過一條。漢娜相信她的切片腦殘主人在腦殘也不會把教人切片的那條交給馬爾福先生,那麼只能是剩下的六條之一,裂魂咒、死靈召喚咒、靈魂獻祭、亡靈獻祭、生命獻祭、血之獻祭,究竟會是哪一條呢?漢娜她當然好奇,但即使她再好奇她也不可能跑到馬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