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眉頭微挑,笑眯眯打趣道:“還沒當上岳父,已經開始迴護了嗎?”
侯君集臉色一紅,連忙垂頭下去,訕訕道:“陛下說笑了,罪臣只是就事說事。”
他這話明顯有些言不由衷,李世民嘿了一聲,對此不置可否。
其實皇帝對裝備的事情也很困惑,他負手站在門口沉吟半天,最終還是覺得應該試一試,開口道:“你按照朕剛才的意思去做,不過今晚先不要去,兩個小輩此刻正在圓房,沒有岳父去敲房門的說法。”
侯君集悶聲不答,垂頭靜靜聽皇帝吩咐。
李世民接著又道:“今晚朕會安排人手在那邊守候,等到明日清晨之時,立即通知你去獨門,那時候臭小子剛剛完事,必然心存慚愧羞於見你,到時你出口討要裝備,必然一舉成功……”
侯君集瞠目結舌,呆滯道:“讓我去堵門?堵…堵我閨女的新婚房門?”
他一張臉猛然通紅,顯然是想及那種場景,覺得很是丟人。
李世民哼了一聲,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是海棠的父親,也是躍兒的岳父,就算堵門又如何,難道兩個小傢伙還敢罵你不成?”
侯君集使勁嚥了口唾沫,雙眼發直發呆,好半天才喃喃道:“堵自己閨女和女婿的新婚房門,這種事一旦傳出去,罪臣……罪臣怕是一輩子抬不起頭……”
皇帝怒了,猛然一聲暴喝,道:“婆婆媽媽,推推拉拉,你到底是要臉還是要命?不如朕撤回命令如何,你也不用去西域守門了,明天我就判你個滿門抄斬。”
侯君集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反駁。
皇帝似乎尤有怒氣,猛然飛起一腳狠踢,呵斥道:“給朕滾蛋,別在這裡礙眼。”轉頭又對外面冷喝一聲,道:“尉遲敬德何在,進來帶著侯君集一起滾……”
外面腳步急急傳來,尉遲敬德一路疾跑過來,這位鄂國公乃是大唐最愚忠之人,不但坐鎮左武衛大將軍,而且還是宮中御林軍的大統領。
他進門後看也不敢看皇帝一眼,一把抓起侯君集就走,口中卻甕聲甕氣稟告一句,道:“陛下,娘娘給大殿下安排了一間小宮殿,海棠那丫頭…海棠那丫頭也在房中……”
“知道了!”李世民再次輕喝,不耐煩揮手道:“滾滾滾,兩個人有多遠滾多遠。”
尉遲敬德答應一聲,拉著侯君集急急慌慌出門遠去。
皇帝目送他們離開,直到兩人身影完全不見,這才負手緩緩迴轉大殿,口中卻依稀在唸叨沉吟,喃喃道:“難道真是因為製造不易,所以臭小子一直不肯給我裝備?”
其實他真是誤會了韓躍。
神臂弩和火槍都不是這個時代該出現的東西,從系統裡兌換的價格十分高昂。此前韓躍為了搞衛星電話,將手裡積攢多年的氣運花個精光,就算想兌換也只能乾瞪眼。
如果自己製造這兩種裝備,以大唐目前的軍工產力顯然很難。神臂弩還好說一些,火槍則是完全沒有辦法,不說別的光說槍管和槍膛就是一大難關。
皇帝滿腹心思,揹著手慢慢進入寢宮,今夜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他也沒心思去哪個嬪妃的宮殿。
皇帝沒去找人歡好,韓躍這邊卻歡好的不得了。
大唐後宮按說晚上不留男人,不過在長孫眼中顯然這個規定扣不到自家大兒子身上。立政殿有很多個小院子小宮殿,今晚韓躍就被安排在一個小宮殿之中。
此時已是深夜時分,整個後宮都寂靜無聲。
這座小殿很小,房間裡只有一床一榻,韓躍面色糾結坐在床邊,另一側則坐著臉色紅透的侯海棠。
兩人沉默良久,最終還是侯海棠開口,羞赧小聲道:“大哥,夜已不早了,弟媳伺候您睡下吧。”
人比花嬌,豔麗動人,尤其那句弟媳,簡直撩撥了男人心中犯罪的神經。
偏偏韓躍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咽口唾沫道:“能不能……能不能改個稱呼……”
侯海棠輕咬嘴唇,忽然羞紅著臉吹滅蠟燭,韓躍心中陡然一驚,剛想說別滅燈,猛然感覺一個滾熱的身體撲了上來。
只覺有人在耳邊輕輕吹起,低聲羞赧道:“大哥,海棠還沒有退婚,我本來就是承乾的妻子呀。您知道麼,今晚我進宮之前曾去和承乾坦白,承乾竟然說他喜歡這個調調……”
韓躍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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