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抬頭瞄著她,問:“玉和的意思?”
“皇上,劉子墨並沒有參於亂商,本來就是劉子祥搞的鬼,希望皇上放過劉子墨。”
站在他的面前,柳依依凝望著他,心裡卻有些忐忑,不知他願意不願意放人。
皇帝放下手中的東西,犀利的眼神直視著她,笑道:“玉和,雖然劉子墨本人沒有參於,不過,劉子祥確確實實參於了,他勾結王世家族的人,而劉家作主的人卻是劉子墨在掌管,歸根到底,朕抓他,也能治他的罪。”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所作所為明明是劉子祥,為何要將劉子墨當替死鬼,該殺的是劉了祥,亂商,害兄,狼心狗肺的人物,難道皇上明知冤判,也要這樣做?”
柳依依冷著臉孔,第一次對著皇帝說不客氣的話,在她看來,剛才皇帝的話簡直就是推託。
定定地盯視著她,皇帝嘴邊扯出一抹淺笑,詢問:“據朕所知,玉和與劉子墨只不過是有一面之緣,怎麼會對他如些愛護?”
“他是我義弟,而我們並非只是一面之緣,當年我上山採野果為生,在市集與他相遇,當時他給予我很大的幫助,讓我們度過難關,可以他是我的恩人,我豈能對他的事情,做事不理?”
冷清的目光仍然盯視著他,柳依依看著若有所思的人,流露出冷冷的笑意,道:“皇上,你可知玉和為什麼上次跟你說那番話嗎?正是因為玉和知道窮苦的日子是怎麼樣,餓的滋味是怎麼樣,如果造出來的孽,讓無數的老百姓餓死的話,那麼,還不如不要放棄了。”
“國之本,最在的就是老百姓,沒有老百姓,能算是國嗎?愛國,護國,不也是等於愛護老百姓嗎?帝王都是以天下百姓為己任,首先考慮的也應該是老百姓。”
再次盯著皇上那張陰沉的俊臉,柳依依堅定道:“皇上,事情是怎麼樣,皇上也清楚,所以,劉子墨,玉和救定了!”
“你在威脅朕?”皇帝眯逢著眼睛,吐出一句話。
嫣然一笑,柳依依淡然地道:“皇上是明君,玉和不敢放肆。”
“……”神色不變,皇帝抿唇不言。
“玉和告辭!”
行了一個禮,不再與他說廢話,直接轉身離開,至於他是怎麼想,相信會有個結果。
盯著她離開的倩影,皇帝眼底閃過複雜之色,心中嘆了一聲,開口:“劉子墨可以免死,劉子祥,必死!”
“謝謝皇上!”腳步一滯,柳依依回頭而望,看著他,淺笑謝恩。
皇上一道聖旨,劉子墨被送出刑部大牢,而皇帝的另一隊人馬,已經趕往玉懷鎮去抓人了。
劉子墨在鎮國公府梳洗休息,晚上,給他擺了一個洗塵宴,宮裡的孫老頭子,也被請了出來。
祝慶了一番,柳依依見到恢復精神的劉子墨,想了一下,道:“子墨,你們家…呃,皇上的意思是,劉子祥,必死!”
“嗯~”放下手中的酒杯,劉子墨沒有再說什麼話,似乎早意識到這個問題。
玄天掃他一眼,微笑道:“豈不是更好,不用咱們出手!”
“小小年紀,不學無術,貪婪可恥,出賣親人,自私毀家,這種人,死了也好,留著也是禍害。”繃著老臉的冷老頭子丟出一句話。
玄天笑嘻嘻地叫:“老爺子說的話對極了,這種該死!”
“自私得容不下人,這也算是他的報應!”孫老頭子亦是說出自己的觀點。
表情凝重,劉子墨沉聲道:“我該回去看看!”
“也好,你得回去收殘局。”柳依依沒有反對,劉家雖然談不說是大家族,他們在玉懷鎮也有不小的家業,總不能置之不理。
視線轉到旁邊,瞅著正在喝酒的人:“玄天,你陪子墨回去一趟,該清理的人,不要留下。”
“沒問題!”玄天滿口答應。
事情算是定下來,大家也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劉子墨在鎮國公府休息了二天,畢竟他剛進大牢的時候受過刑,雖然經過治療,也需要時間恢復精力和體力。
第三天,他們早過早餐之後,準備啟程出發,劉子墨正在交待兩位丫頭。
玄天少爺閃到小月兒身邊,盯著含羞帶怯的她,歡喜地叫:“小娘子,記得等本少爺回來,說,你想要什麼禮物,本少爺這次一定幫你帶回來。”
“我不要你禮物!”小月兒微微退後一步,輕咬著嘴唇,看也不看他一眼。
她退一步,玄天少爺跟上一步,仍然是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