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先皇的身邊,先皇昏迷不醒,最後駕崩,依舊蘇大學士的說法,那麼這凰轅國即不是無主了?”
皇后的厲言一落,那些大臣面面相覷,最後從這些大臣中走出一人來,沉聲開口。
“稟皇后,臣等是見過遺召的人,先皇臨終之時留下了遺召,而且先皇立七皇子沈鈺為未來的儲君,並不是大皇子。”
這說話的人仍是二品的大員,工部侍郎。
他的一言落,好似石沉湖心,光明正太殿前,太監和宮女還有御林軍,齊刷刷的抬頭,迎視到新皇嗜血的面容時,唬得刷的垂下頭。
諾大的空間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新皇沈曄陡的怒喝:“來人,立刻把蘇大學士和工部侍郎拿下,膽敢以下犯上,妖言惑眾,定斬不赦。”
新皇的此舉,無疑使自已的人格越來越低,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新皇上是個殘暴不戾的人,六國使臣看著眼前的僵局,個個滿臉的興味。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七皇子沈鈺,又是何人,這個人物一直沒出現啊,怎麼會當皇上呢?
廣場上的御林軍,本來就是沈曄的人,因此一聽到新皇的話,立刻從兩邊衝了過來,如狼似虎的直撲向蘇大學士和工部侍郎,不過還沒拿下來的時候,忽然從僻靜的角落裡,一躍而起的拭出一個人來,冷魅蕭殺的聲音響起。
“大膽,誰敢動當朝的大學士和工部侍郎。”
說話的人正是沈鈺,他玉身長立,身著白色的錦袍,頭上的墨髮用玉管挽起,輕潤如暖玉,一看到七皇子,眾人只覺得心頭被光籠罩住一樣,人心瞬間偏移了幾分。
蘇大學士和工部侍郎,已及和五皇子交好的官員,飛快的跪下來,恭敬的開口:“臣等見過七皇子,見過皇上。”
“起來吧。”
“是,皇上。”
沒想到文武百官,竟有一大半的人擁戴七皇子為皇。
沈曄沒想到七皇子竟然進宮了,還隱身在使臣中,臉色難看極了,周身的狠戾,他到手的皇位即會讓人得了去,當下大吼起來:“來人,拿下這逆賊,就是他害死了父皇。”
御林軍飛快的拿著武器衝了過來,沈鈺陡的一聲冷喝:“誰敢,遺召在此,生事者,就是謀逆之賊,處死。”
七皇子沈鈺雖然年輕,可是經過這一系列的洗禮,一夜之間似乎整個人成熟穩重起來,而且想到大皇兄害死了父皇,他的心便不能平靜,眼瞳陰暗,臉色冷寒,唇角掛著嗜血的妖氣,他一定親手逮住這惡人,拿他的腦袋奠父皇的亡魂。
七皇子沈鈺的話音一落,那蘇大學士領著一幫人立刻護圍到七皇子的身側,和皇后對恃著,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支援大皇子和皇后,只是現在有遺召出現,大家誰也不敢亂動。
現在的場面變幻莫測,一招錯,招招錯,人人小心以戒。
皇后和大皇子的身後有一大批的御林軍,而七皇子沈鈺的手下有朝中一半以上的大臣,因此場面僵持住了。
六國的使臣皆停在外圍,冷眼旁觀著。
大皇子沈曄看著這突發的狀況,恐慌著到手的皇位不保,當下也不管不顧了,立刻命令身後的御林軍:“拿下亂臣賊子,誰敢阻止,格殺勿論。”
“是,皇上。”
大批的御林軍蜂湧而上,直奔七皇子和那些大臣身邊,眼看著便是一場血戰。
忽然遠處響起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很快,從廣場的下方冒出一大批人來,為首的人正是伊思源,被先皇貶為平民的伊思源,領著從京城調來的兵將,足有兩千多人,一邊跑一邊喊。
“小民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
那些本來正準備衝上來的御林軍一時怔住了,拿著銀槍緩緩的往後退,退到皇后和大皇子的身邊。
皇后一張雍容華貴的臉,此時罩著一片猙獰,陰森森的開口貴問:“伊思源,你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新皇登基大典,你一介平民竟然闖進正大光明殿,論罪當死。”
“死?”伊思源手上有人,根本不怕皇后,因此冷睨了那女人一眼,不屑的冷哼。
“究竟是誰該死,要試過才知道。”
伊思源的話音一落,那些一直保護著七皇子的文武大臣贊同的點頭,議論紛紛:“有先皇的遺召在此,伊思源大人是護駕功臣,何罪之有。”
大皇子沈曄是徹底的瘋了,冷睜著一雙血瞳,既然他們不讓他好過,他們誰也別想好過,當下凌聲叫了起來:“上,一個不留,給我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