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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千歲,皇后娘娘。千千歲。”
自從月覺寺一案之後,當朝的皇后娘娘,已深深的植入到這些百姓的腦海中,很多人為之瘋狂......
龍輦之中,端坐著的正是當今的天子弦帝,還有皇后沐青瑤,兩個人聽著外面的歡聲雷動,相視而笑,弦帝的大手緊握著沐青瑤的手,溼潤的喚了一聲:“瑤兒。”
“皇上,我看你今兒個就不該過來”,沐青瑤對於他的親身涉險很不贊同,如果他出了事,弦月可就亂套了,到時候,這江山既不可能是慕容家的,也不可能是楚家的,而是其他六國的。
“別擔心,如果朕不出現,相信他不會動手的,一切朕自有安排,瑤兒安心就是。”
弦帝胸有成竹的笑,眼瞳幽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很輕易的便把人的靈魂吸咐進去,沐青瑤扯唇一笑,既然他如此說,必然是有十分的把握了,這個男人辦事能力絕對是一流的。
“那就好。”
龍輦中,氣氛旋旎,兩個人不說話,皇上的大手並沒有放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娑著她如玉般細嫩的纖手,帶來一股酥麻麻的感覺……
浩浩蕩蕩的龍輦一直行駛到北津王府,早有人搖與北津王爺,北津王爺領著大大小小的賓客迎至小外,跪了一地。
“臣等恭迎皇上和皇后娘娘聖駕。”
弦帝優雅的率先下了龍輦,他高大修長的身軀往那裡一站,便像一座屹立不動的大山,威儀萬千,舉高搖足,高貴典雅,霸氣十足,緩緩的伸出一隻修長的手,低魁的聲音響起:“瑤兒,該下來了。”
眾人聽著這樣溼潤如玉的話,皆感受到心底好似有清泉湧過,看來傳言是真的,皇上很喜歡皇后娘娘。
沐青瑤扶著皇上的手,下了車,兩個人一起走到北津王府的大小外,望著小前跪了黑壓壓的一層人,那些守護著北津王府的守備軍,也放下手裡的長槍跪了下來。
“都起來吧,”朗朗的聲音響起。
弦帝上前輕撫起為首的人,今日的新郎官,北津王幕容流陌,一張清瘦雋秀的面容上,染了些淡淡的紅暈,竟比平時好多了,慕容流尊溼潤如水的開口:“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北津王今日看上去比平時好得多了。”
“託皇兄的輻”,北津王溫文儒雅的開口,說完抬眸往後面張望了一下,隨即恭敬的開口:“兒臣大婚,母后怎麼沒有來?”
慕容流尊黑瞳閃過犀利的光芒,唇角勾出笑意:“母后身體不適,等北津王大婚過後,帶著新媳婦進宮給她老人家語安就是了。”
“是皇兄,”慕容流陌低垂著頭,眸底飛過的閃過嫉恨,他做兒子的大婚,母后竟然不得參加,他做得太狼了。
“臣弟給你賀喜了,”一邊的南安王緩緩的開口,慕容流陌點頭:“好說。”
北津王府的賓客多是朝廷上的人,此時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哪裡有他們說話的份,全都沉默不言,彎腰候在一邊,北津王看著眼前的一切,趕緊吩咐管家把賓客招待到宴廳去,自已親自陪著皇上皇后和南安王到另一邊的主客廳去。
上首的位置,皇上坐了,沐青瑤坐在他的左手邊,下面則坐著南安王。
有青衣婢女把茶送進來,北津王親自端了遞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手邊,恭敬的開口:“今日臣弟大婚,有勞皇兄和皇嫂了。”
“自家人說什麼客氣話,”弦帝的黑瞳隨意的瞄了一眼那茶盎,並沒有動手。
慕容流陌淡然的掃了一眼高座上的皇上和皇后,還有南安王,三個人臉色都很淡定,看不出來絲毫的端倪,今日真的要出手嗎?北津王想起寧管家的話,王爺,屬下隊為今日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是啊,當著那麼多朝中大員的面,如若一舉刺殺成北,便可當場制伏那些官員,如果不成北,則會粉身碎骨,北津王眼神閃爍,疑惑重重。
看來還是小心為好啊,舒展開眉頭,正準備開口,那小外有急促的腳步聲走過來,原來是寧管家,氣籲喘喘的開口。
“王爺,轎子到了,轎子到了,要你去踢轎小了。”
“好,”北津王一邊應著一邊回頭和皇上告安,順帶吩咐寧管家,把他們三人領到北津王府的正廳去,待會兒拜堂的時候,皇上和皇后可是主婚人啊。
寧管家恭敬的把皇上等一干人等到北津王府的正廳去,正廳裡,已站滿了看熱鬧的賓客,此刻一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過來了,趕緊彎腰語安:“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