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殺皇太女?不準有一點瞞本宮的事,要不然你可就是弦月的罪人。”
慕容流昭翻白眼,她能不能別總講讓他想抽她的話,冷沉著臉搖頭。
“本王絕沒有殺皇太女,對於目前的形勢,本王還是瞭如指掌的。”
“本宮有點懷疑,”沐青瑤再說一句,那南安王又快抓狂了,為何一向冷若冰霜的他,偏就受不得她半點激點,想來可惱,南安王為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緒而惱恨,用力的一捶牢門,發出咣噹的一聲響,沐青瑤安份多了,雖說她知道他不會發狂,可要自己再刺激下去,只怕這男人真狂性大作,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
“好了,那麼本宮問你,你的隨身玉佩,為何會出現在皇太女的寢室?”
沐青瑤的話音一落,那南安王抬起幽黑的眸子,閃爍不定的望著沐青瑤,不馴羈傲的臉龐上,閃過失落和沉重,竟讓人不忍責備他,沐青瑤的奚落微微收斂一些,清冷的開口。
“發生什麼事了?”
“昨兒晚上,本王離開 碧雲亭後,領著侍衛準備回府 ,誰知道半路竟然碰上了皇太女,她打昏了虎頭巷的內侍,偷溜到皇宮來,想進皇上的琉璃宮,本王怎麼會讓她胡作非為呢,因此親自拿下了她,把她送回別宮雲,那隨身的玉佩可能被她隨手扯下了,因為天色已暗,本王沒有注意。”
慕容流昭劍眉緊蹙,寬闊的額頭皺成了川字形,窄長的雙眼,盛著冬日的寒冰,凍得三尺之內皆有寒流。
沐青瑤聽了他的話,臉色一怔,俏麗白晰的五官上一閃而逝的瀲灩,沒想到這當中還有這種事,可是她在案卷中並沒有看到這一段,他為什麼不說呢?
思索間,忽然想到,難道這男人是為了顧全她的名譽,不會吧,他不是一向視女人為衣物嗎?什麼時候會為了顧全女人的名譽而寧願擔著這樣的罪名了,而且昨兒個晚上,他還領著人進宮去拿她的把柄呢。
沐青瑤還沒有自戀到以為南安王喜歡她什麼的,很顯然的這男人是為了弦月著想,如果這種事提到刑部,天下人必然知曉,皇后娘娘夜會長孫太子,到時候弦月皇室的顏面可就受損了,如此說來,他倒是忠心耿耿的。
“原來是這樣,好了,本宮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要你沒做,相信很快便可以還你清白了。”
沐青瑤問完了,淡淡的說了幾句,轉身離開牢房,身後,南安王迷惑的星眸直盯著她纖細婉約的身子,這女人身上好似蘊藏著巨大的能量,不管什麼樣的事似乎都難不倒她,看著她信心十足的樣子,他一早上的焦慮和憤怒竟然消失無影了,整個人詳和了很多,還是休息會兒吧。
他沒來由的相信她,現在他知道她們的另外一種定義。
站在一條線的盟友。。。。。。
大牢外,陽光充足,刺眼的照射在牢房上空,層層兵卒把守著,比往日更多了兩倍的人,這裡可關押著弦月國的重要案犯,不但身份顯赫而且武功驚人,若是他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是跑了,誰都擔不起這責任。
刑部尚書領著一堆人立在外面,卻不見了楚淺翼那傢伙,那傢伙倒溜得快,大概怕她找他算帳吧,莫愁和冰綃上前扶住沐青瑤,關心的問。
“娘娘,沒事吧。”
“嗯,沒事。”沐青瑤眯了一下眼,抬手優雅的遮擋住頭頂上的光芒,裡外的反差太大,一下子不適應外面的陽光了,可憐那南安王爺了,沐青瑤回身望了一眼嚴嚴實實的大牢,回身沉穩的開口:“回宮吧。”
“是,娘娘。”
莫愁和冰綃領命,那刑部尚書和刑部的一干大小官員皆鬆了一口氣,如果娘娘在他的地段上發生了什麼事,只怕他就要被滅九族了,所以早點送走尊神才是真的。
牢房外停著華麗的馬車,莫愁扶著沐青瑤上了馬車,她和冰綃隨之上車,車外響起一大片的響聲:“恭送皇后娘娘。”
馬車裡飛出冷然的聲音:“今兒個事不準洩露出去,否則別怪本宮翻臉無情,案卷本宮先帶回去了。”
“是,娘娘。”陽光下朗朗聲音響起,沐青瑤眼瞳深沉了一點,她相信這些人不敢隨便洩露出今天的事,而且那先離去的楚淺翼也斷不會洩露這份訊息,雖說他是右丞相的兒子,但南安王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沒有理由害他。
“回宮。”
一聲令下,馬車迅速的離去。。。。。。
琉璃宮,靜謐無聲,沐青瑤一回來,用了午膳,便吩咐人不準打擾她,她在寢宮休息。
一早上跑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