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就是眼淚止不住的流,到後來快要看不清了,但他又不敢用手擦。
這玩意兒沾瞭如此毀天滅地的洗腳水,眼睛上沾上一點豈不是要徹底失明?
一開始,他發現自己每按一下,雪雁的小腿就反擊般的抽動一下,但後來就漸漸平復下來,大概是習慣了?開始好好享受別人的服務了?
服務個錘子!雪雁的內心成功進入了下一階段,連咒罵都懶得去想,心裡只有祈禱,祈禱這該死的舒服的按摩趕緊結束。
羞憤又無話可說,貝齒輕咬嘴唇,以教官的名義讓他滾出去的話語不知多少次湧到嘴邊又暗戳戳壓了下去。
時間,這該死的時間,比在莫野河被六個薩滿圍攻時候還要慢!比三枚飛針從面前飛過還要慢,比長劍穿透胸膛還要慢,能不能走的快一點!
對一個人的懲罰演變成了對兩個人的刑期,最後成為了單方面的折磨。
因為鐘鳴不敢停啊,這教官不發話,他也不知道啥時候算結束。
到最後鐘鳴都不知道該幹些啥了,雙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腳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她絕美的側臉,就希望她轉過臉來說上那麼一句“結束了”。
別問為什麼不開口詢問,這環境一開口怕不是要被酸臭味擊昏過去。
而她一副徹底擺爛的樣子,癱在椅背上一動不動。
:()磨鏡匠?不,叫我神器拋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