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性的保護圈,使旁邊的人傷害不到小雨。
有更多的人被擠開了,一大群剃著光頭五大三粗的紋身漢子從外面兇惡的擠了進來,這些人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才剛剛撥亂人堆,就有幾個人衝到了媒體所在的區域,把電視臺的攝像記者們推出了圈子,甚至連攝像機都被他們扔了出去。
看到了記者們的下場,旁邊圍觀的人們頓時作鳥獸散,而幾個電視臺的記者也似乎被嚇著了,撿起攝像機就屁滾尿流的往外逃去。這個剛剛還熱鬧異常的圈子,立刻變成了一塊空曠地,只有動物保護主義者依舊保持著原來靜坐的姿勢,絲毫沒有動搖。
而在圍觀的人裡面,也只剩下少數幾撥遊客和雷聲他們站在一起,安靜的看著面前所發生的事情。
紋身男人們看把人趕的差不多了,便嗚嗚怪叫著,一起圍攏了過來,他們這些人有的捏著粗大的棒球棍,有的揮舞著鐵鏈,一副要吃人的嘴臉把這些抗議者給包圍了起來。
眼前如此惡劣的形勢,讓幾個抗議者終於無法再安坐了,其中一個身形也算高大的男人站立了起來,聲色俱厲的責問起對方帶頭的粗漢。
可誰想到,那群野蠻的紋身漢根本就不答話,起手就是重重的一拳朝開口的男人臉上打過去,這力量及其巨大的一拳猛的砸中男人的臉,只聽到咔嚓一聲,那男人的鼻樑骨便已經斷了,鮮血象洪水般洶湧而出,一瞬間就把他的衣服給浸染了,這男人踉蹌著退了兩步,便頹然倒地,痛的只知道遍地打滾。
這一下子,所有動物保護者都同時驚嚇的站立了起來,他們可能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毫不留情的出手呢。他們聚攏到了一起,恐慌的看著周圍的這些惡狠狠的粗壯大漢們,有幾個女人的身體已經在微微戰慄。
那個唱歌的亞裔女子也站立了起來,她的臉上倒沒有恐慌,只有一些憤怒的火花在眼神中閃爍著。她毫無懼意的衝到對方帶頭人的面前,大聲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光頭粗漢被她罵的一愣,可立刻又用淫褻的眼光上下逡巡著女人曼妙的身體,亞裔女子臉孔脹的更紅了,眼眶裡還有淚水在不停的打轉,粉拳緊緊地捏著。
可那光頭男卻沒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他眼睛一眯,衝著他的手下做了一個手勢。頓時,那群流氓們便開始動作起來了,他們使用了手裡的鐵鏈、棍子和拳頭,如雨點般的向後面圍聚著的動物保護者打去。
一條條血痕,一塊塊傷疤出現在了那群裸體者的身上,女人們的尖叫和男人的慘呼在這廣場之上爆發出來。就在這美麗的象天堂一般的地方,如此醜陋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著,可奇怪的是,悉尼的本地人看到了都側目而過,根本沒有人敢管。
被一陣陣的群毆之後,動物保護者們終於忍受不住,幾個有點力氣的男人拼盡全力推開面前的幾個大漢,保護著已經痛苦的快不行的女人從這個缺口朝外退去。
第四章
那些流氓被推開了幾步,等他們笨重的身體再轉回來的時候,動物保護者們已經很快的逃竄出去了,流氓們呀呀怪叫著剛想追上去,卻被幾個剛才和雷聲他們站在一起的遊客給擋了一下,等他們從遊客群裡擠出來時,人已經逃的早就沒影了,氣的他們哇哇直跳。
雷聲衝著那群遊客們會心一笑,這群遊客顯然是來自中國的旅行者,他們見動物保護者的大部分都已經離開了,便也一起離去,進了依舊動人美麗的悉尼歌劇院。
可雷聲再轉回頭時卻發現,有小麥色膚色的那個美麗的亞裔動物保護者卻還在原地,她倒不是不想走,而是被流氓們的頭子給控制住了,那個光頭大漢淫笑著拎著她的長髮,任由她的粉拳在自己結實的肌肉上打著,這一下一下沒什麼力氣的打擊,他完全是當成抓癢了。還有空時不時的在女人粉嫩的乳頭上撫摸一下,讓那豐滿的胸脯留下幾個粗粗的手指印。
亞裔女子滿臉的悲憤和無助,她雖然沒有辦法掙脫,可是還毫不氣餒的反抗著,淚水依舊是在眼眶裡旋轉,看的出,她一直在努力的抑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在敵人面前落淚。
也許是流氓頭子被弄的煩了,他忽然不乾不淨的罵了幾句髒話,扯著頭髮的手一鬆,另一隻手猛地甩出個巴掌,啪的打在女人嬌弱的臉上。
女子受了這一重擊,幾乎是被打飛了出去,整個人倒在幾步遠外,半邊臉已經紅腫的老高,嘴角流出了一條血痕。她掙扎著抬起了半邊身體,地上的塵土沾染到她的裸體上,弄得她身體有些發白。明媚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