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組織的主要官員之一,她今天身穿一席嫩綠色的紗裙,成了主席臺上最為明亮的一點,吸引了絕大部分男性的目光。
雖然會議的規模很大,不過內容卻足以讓雷聲昏昏欲睡,原本他以為國外開會是比較簡潔明瞭的,誰曾想這裡也是冗長的很。先是幾個什麼專家在那裡大談動物保護的重要性,他們的論調就跟雷聲以前曾說的一樣,完全是站在人類的角度上的,說什麼保護動物就是保護人類,什麼動物滅亡人類也會滅亡之類的。這些專家的論調不僅雷聲不愛聽,連旁邊的那些骨幹們也都哈欠連天,顯然這種老調已經彈過無數次了。
不過,就在專家發言的時候,陳安琪卻總是若有若無的凝視著雷聲,偶爾還衝著雷聲甜甜的淺笑一下,把雷聲看的是渾身冷汗直冒,心跳速度越來越加快。
專家的演講完了後,是各地的代表發言,內容不外是吹噓自己所在地方動物保護事業的發展狀況有多好多好,但困難有多大多大,自己是如何帶領手下迎難而上,創造出了目前大好的局面。每個代表到最後話語一轉,都開始訴苦,說自己的經費不足,言下之意便是要求組織撥下更多的經費來,只有經費充足了才能完成工作。
聽著臺上一批又一批的代表們在那裡大放厥詞,雷聲心裡一陣陣的暗笑,這些人的存在確實能夠讓某些動物改變自己的命運,但就此讓他們戴上保護動物的帽子,也未免太可笑了一點。動物的命運是不可能依靠人來改變的,這是自然界的規則,人和動物只是相互的食物和相互的侵略者,要靠敵人來保護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動物們的幸運還是悲哀了。
也不知怎麼的,雷聲竟然有一些理解為什麼精怪們要去偷佛骨,又為什麼他們要找人合作培養出自己的力量了。他們只有擁有了強大的超越人的力量才能真正的為自己的命運作主。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汰弱留強的,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改變不了這一切。
雷聲正胡思亂想著,他們的會議竟然就暫時中斷了,原來馬上就要開始新一季的預算發放討論了,在之前要讓大家休息一下。
小雨守在雷聲的旁邊,和那些因被小雨的美色所迷,而圍上來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些人自然不會去理會雷聲了,不過雷聲也對他們那些故作高深的道理沒什麼興趣,他左右四顧,想在這些骨幹力量中找出些許和自己有關的線索,不過放眼看過去,這裡都是些普通的人。
在一片熱絡的問候聲中,青春逼人的陳安琪排開了人群,笑盈盈的朝著雷聲走來。雷聲的頭上頓時便冒起了白氣,他左右張望了下,這裡已經圍滿了人群,自己想逃也沒什麼路。他正準備硬著頭皮和安琪打招呼的時候,這女人卻已經看也不看他的擦身而過,直接和小雨站在了一起。
雷聲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回頭去看她們兩人,安琪面色古怪的在小雨的耳邊嘀咕著些什麼,眼睛還不時的朝雷聲身上亂瞟。雷聲的臉頓時就火辣辣起來,他低頭咳嗽了下,便訕訕的望前湊,想聽這兩個女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看到雷聲靠近了,小雨一把就抓住他,高興的說:“安琪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呢。”
“啊?”雷聲怔了怔,尷尬的朝陳安琪看看。
安琪卻調皮的對雷聲做了個鬼臉,也不吭聲,就那麼怪笑著。
小雨打了雷聲一下,眾目睽睽下貼進了雷聲的懷裡,在他耳邊低語道:“我讓安琪介紹他們組織的主席給你認識,她已經安排好了。”
安琪點點頭,也靠近了雷聲,在邊上那些男人妒嫉的有點火光四射的目光裡,自顧自的挽住了雷聲的手臂,說:“我們主席斯諾。金可是個大人物哦,他是澳大利亞所有動物保護組織的精神領袖,悉尼市議員,我們的所有活動都是在他指導下進行的,他跟動物之間有很奇妙的聯絡。”安琪的臉上忽然神秘了下,繼續說,“據說,他還有跟動物直接溝通的能力呢。不過這只是傳聞而已啦,他自己都不承認。”
聽了這話,雷聲和小雨同時警覺了起來,他們一起轉頭朝著主席臺上望去,在那裡,只有一箇中年人模樣的人還端坐著,雖然別人都三三兩兩的隨意交談,可一看到他便立刻換了一副尊敬的面孔,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
雷聲仔細觀察起這個人來,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頭髮是金黃色的,眼睛碧藍碧藍,長相倒是普普通通,但總是能給人一種忠誠和信任感。雷聲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可第一次看到他時,便有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有可能就是斯諾作為領袖的魅力吧。
突然,嘭的一聲巨響,整個會議廳的大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