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七梅城中,竟還有天劫傀儡。。。
趙半知暗暗猜測,這天劫傀儡,該不會是新任雨皇寧凡捉來的吧。
真是個狂妄的毛頭小子,難道不怕捉了天劫傀儡會得罪下界天道嗎?
他雖意外七梅城有這麼多碎虛戰力,卻也沒有太過重視。
除了碎五修為的木羅。此地無人值得他高看一眼。
雨界終究只是九界最弱,不值一提!
外界傳聞的雲宗玄死因,有兩個版本,其中一個版本。說的是雲宗玄死於意外。另一個版本。說是孽**皇寧凡弒了雲宗玄,奪了皇位。
趙半知並不相信區區碎一境界的寧凡能殺雲宗玄。他更願相信雲宗玄是死於意外。
心目中,趙半知並未將碎一修為的寧凡放入眼中。
“孽**皇何在,速速叫他出來和老夫說話!”趙半知不耐地冷聲道。
他的聲音之中有一股威壓,厚重如山。七梅城碎虛之下的修士根本無法抵擋,一個個氣息大亂。
趙半知身後的四名山界老怪,亦皆是神情不耐。
這四人中,兩名碎五修士,一個著黑袍、手持一方寶印法寶,是山界太淵谷的老祖;另一個著紅袍,騎著一頭太虛修為的避水獸。手持一個帶著缺口的玉碗法寶,是山界巨嶽宗的老祖。
剩下的兩名碎三、碎四老怪中,碎三修為者是山界紅沙門的門主,碎四修為的是山界須彌宗的宗主。
身為中山界的修士。這些人面對九界最弱的雨界修士,骨子裡天生就有一股傲氣。
如今山界正在與地仙界交戰,若非為了在雨界撈一筆好處,五人才懶得跑到九界最弱的雨界。
“哼,道友好大的口氣!身為山界修士,公然侵入雨界也就罷了,還張口閉口讓雨皇來見你,道友莫非覺得我雨界軟弱好欺不成!”
木羅目光一寒,若非本體無法離開冥墳,憑他散妖修為,豈會忌憚幾個山界小兒。
此刻,他只有碎五修為的分身可離開冥墳,若獨戰三名碎五老怪,勝算不大。
“呵呵,雨界是否軟弱好欺,老夫不知。不過前代雨皇雲宗玄是老夫的知交好友,老夫聽到傳聞,雲道友是死在孽**皇手上。老夫等人此入雨界,正是來為雲道友討一個說法的!老夫好話說盡,孽**皇也不出來與老夫相見,既如此,老夫可就不留情面了。太淵老祖,你與這位道友切磋幾招,如何?”
趙半知微笑著,看向木羅的目光略帶幾分不屑,對一旁的太淵老祖言道。
“好吧,既然孽**皇不肯露面,我等也不必等了。道友,賜教吧!”
太淵老祖步步踏天,朝木羅走去。
趙半知等人退後萬丈,挪出戰場,給太淵、木羅二人交戰。
木羅眼中寒芒更甚,對身後的魅晨、明雀道,“碎五之戰,由老夫出面,你們不必涉險,自行退後萬丈。”
魅晨、明雀、藤纖柔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雖有對山界修士的不忿,卻無可奈何地帶著天劫五傀自退萬丈。
以她們的修為,除非拼死,否則很難傷到碎五修士。
“道友怎麼稱呼?”太淵老祖露出幾分陰險的笑容。
“木羅!”木羅厲聲回道。
“原來是木羅道友麼,呵呵。。。木羅,墜雲!”
太淵老祖雙目忽的閃現出兩道黃芒。
在這黃芒出現的一瞬間,數百萬裡的大地地勢全被他勾動。
地勢一變,木羅立刻身形一晃,險些跌下雲頭。
此乃‘呼名墜雲’術,是山界太淵谷特有的秘術,需借大地地勢才可施展。
木羅目光微閃,猛然一踏長空,踏碎一片片大勢,終於穩住身形。
“哦?木羅道友竟擋下了老夫的秘術,沒有跌下雲頭?”太淵老祖似有幾分詫異。
“哼,雕蟲小計而已,還有什麼手段,通通使出來吧!”木羅冷聲道。
“雕蟲小技麼。。。哼!那便讓你看看老夫的手段,山河印,給老夫砸!”
太淵老祖猛地祭起手中寶印,寶印騰空而起,發出一重重山河崩潰的聲音。
卻見寶印黃芒一閃,一瞬間幻化成了數以百萬的高山巨嶽,當頭朝木羅砸下。
若無木羅抵擋,這百萬山嶽足以將數百萬裡的山河砸成平地!
木羅目光微凝,二話不說,掐動指訣。
長空之上。虛空忽的成片碎裂。
幽暗的虛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