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道友好強大的藥魂力量,不愧是能以藥魂之力震碎六彩古碑的人。”
“孫道友說笑了。”
寧凡就坐在孫玉身邊,對後者客氣一笑,抱拳還禮。
他早在前來赴宴之前便弄清了樹界六轉丹師的底細,滄生樹主和祝洪不待見他,他自然也不會理會這二人。
孫玉待他客氣,他便也還以客氣。
二人推杯換盞,交流起各自的丹術。
寧凡丹術的特點,是集百家之長於己身,涉獵十分廣泛。
孫玉所學的丹術則是樹界正統的‘木焚道’的丹術,雖涉獵不廣,但對木焚道丹術研究極深。
二人一番攀談,頗有共同語言,漸漸也就交淺言深了。
孫玉念及一事,yu言又止,最終還是決定提醒寧凡,傳音問道。
“敢問陸道友,是否得罪過柳皇。。。”
“柳皇?”寧凡回想起與柳皓月相逢的經過,失笑搖頭,亦傳音回道,“並未得罪過。”
“這就怪了。。。道友沒得罪過柳皇,柳皇為何會下那種命令。。。”孫玉不解地搖搖頭,繼而又對寧凡傳音提醒道,
“道友近期之內,切莫來南樹海。。。道友曾觸怒藤皇,藤皇一怒下達通緝令通緝道友。這通緝令傳到柳皇手中,柳皇見了通緝令,大笑三聲之後,下了一個命令。。。柳皇令柳殿修士嚴密主意界門附近的動向,一旦發下道友來到南樹海,便將道友‘請來柳殿稍住’。。。”
在孫玉等不知情者看來,柳皇請寧凡稍住柳殿是假,擒拿、囚禁寧凡於柳殿是真。
孫玉自然不知,柳皇曾與寧凡有過一面之緣,十分欣賞寧凡的深刻道悟。
在見到寧凡通緝令之後,柳皇立刻明白,寧凡自雨界潛入了樹界。
柳皇的命令,真的只是想請寧凡入柳殿一敘,倒沒有任何惡意。
“原來如此,多謝道友提醒,陸某近期之內,不會前往南樹海的。不過若道友回到柳殿,還請替我向柳皇問個好,就說陸某俗務纏身,此次怕是難得有機會赴南樹海、與他把酒問道了。”
孫玉提醒寧凡,存了幾分善意,寧凡自然心懷感激。
他亦向孫玉點明,自己與柳皇有些許交情,柳皇的命令並無惡意,只是普通的善意而已。
孫玉微微有些詫異,並未料到寧凡與柳皇有些許交情。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孫玉自然也就不擔心寧凡被南樹海對付了,極力邀請寧凡閒暇之時前往南樹海一敘,交流丹術。
酒過三巡之後,孫玉儲物袋中的傳音音圭忽然叮鈴鈴響起。
音圭之中的傳音,是孫玉的門人弟子所傳音,似乎出了些小事,需要孫玉趕回姬水城的住處處理。
孫玉眉頭微微一皺,向寧凡道,“徒兒們煉丹出了些小問題,央老夫回去處理。。。哎,老夫先走一步,明ri再見。”
孫玉向竹皇告辭之後,先行離開宮宴。
無人察覺到,在孫玉離開之時,來自西樹海的祝洪大師,望著孫玉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
“計劃,就要開始了。。。”
在孫玉離去後不久,宮宴也差不多進行至尾聲。
今夜之宴,只為宴請11名六轉丹師。
明ri天明,便是診治祖竹怪病之時!
諸位煉丹師亦不久留,紛紛告辭離去。
寧凡亦告辭離去,但在他離席之後,扶桑一族的座位上,湯雄帶著其女亦離開宴席,快步追上寧凡,同他一併離去。
“道友請留步!”
在湯雄身後,跟著垂頭喪氣的湯鳶大小姐,所中的定天之術已被解去,只是吃過定天之術的苦頭之後,湯鳶明顯安分的許多,不敢再尋寧凡麻煩。
“何事?”
寧凡駐步,似笑非笑看著湯雄。
“老夫叫住道友,只為向道友致歉。小女嬌慣任xing,行事不知輕重,之前多次得罪道友,還請道友大人有大量,莫與區區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湯雄抱拳賠笑,似乎牽動了傷勢,咳了數聲。
“我不是小女孩。。。”湯鳶弱弱地抬起頭,反駁了一句,立刻被湯雄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多說話。
她亦不敢抬頭看寧凡一眼,生怕惹怒了寧凡,被寧凡扔到妖獸巢穴自生自滅。。。
寧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湯鳶行事雖刁蠻任xing,但實則只是一個紙老虎。
對她放縱她便會蹬鼻子賞臉,對她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