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埋了!“那個……”我趕緊擺正臉,雙手揪著少爺的前衣領。
“……”聽我解釋的那句話,在我看到佐助的眼神的時候,完全說不出來。那種眼神,很熟悉……就像看著一個愛著但又怨著的人的眼神……原來他用這種眼神看著鼬,而這次這種眼神看向了我!
“……佐助你怎麼了?”心裡因為佐助的眼神有些慌張。別亂想啊!我可不是黃鼠狼那拋家棄弟的悲情主啊!
“我追到哥了。”佐助將我放落在地上,緩緩的說著,“他說計劃失敗,讓我回來幫你……”
“……”是的,絕早就傳來訊息說,宇智波皓月殺了團藏,而且斑的行蹤不明,聽到這個訊息的鼬堅持要回曉去看看,但是小雞不允許。於是鼬找到我,因為絕傳回來的訊息還有一條。皓月下一個目標就是我。鼬想回曉穩重佩恩,不讓他對木葉發動攻擊,而我想從皓月那裡得到眼睛,然後知道她嘴裡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於是我同意鼬將所有人都調開,誘惑皓月儘快前來的計劃。我想鼬也是很焦急佐助的眼睛的。
果然鼬的逃跑,小雞追了出去,我在告訴佐助,佐助也追了上去。而皓月果然很快的就來找落單的我,而我如計劃一般使用幻術之迷幻森林的想抓住她,可惜皓月的能力的提升大大超過了我和鼬的想象,更是連伊邪那岐都會了。所以讓兜受了傷!但是為了應付這種突發的情況,鼬專門讓我練了攝魂術,一種可以暫時性操縱人意識的催眠術。特別是當對手情緒不穩,意志不堅定的時候,成功率很高。這種術不僅可以控制對手行動,更是套密的好方法。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皓月還沒有洩密,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強大力量殺死。
這一切,鼬和我都瞞著小雞還有佐助,因為他們一定不會同意把我當餌的計劃。鼬是個忍者,更是個天才的忍者,他習慣於用最小的代價,去換得最後的結果。特別是在對比了我和皓月的實力後,鼬並沒有覺得這件事的危險性有多大,畢竟一個被廢了眼睛的女人能厲害到哪裡去。團藏的死,我們也以為是斑和她合作的結果。竟然事情的成功率超過了七成,那麼沒有不去做的道理!我想我腦子那時候一定真的是傻了,竟然同意了這個計劃。
抱著奉獻的心去犧牲,在美好的事情,如果是建立在犧牲的基礎上都會變得悲傷不是嗎?這不是我一直要告誡黃鼠狼的事情嗎?為什麼我自己卻做了和黃鼠狼一樣的事情!被黃鼠狼帶壞了嗎?
看著站在我面前眼裡帶著悲傷的佐助。……我想我會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嫉妒吧!嫉妒黃鼠狼為了佐助做了那麼多的犧牲,嫉妒黃鼠狼在佐助心裡的特殊!所以想和黃鼠狼比,告訴對方自己也能為佐助做出同樣的事情嗎?結果卻用同樣自以為是的傷害到了最不想傷害的人。
想解釋什麼,嘴唇囁嚅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先回去把傷口治好吧。”說著佐助轉身領先走向蛇窩。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本能的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他停頓了一下,有些遲疑的握住我的手,牽著我朝蛇窩走去。只是牽著我的手,握的有些緊,像是要抓住什麼似得。
回到早上,那個連被窩都沒有疊好的房間。我脫下髒兮兮,千穿百孔的外套。看著佐助一言不發的找出醫藥箱,翻找著藥品還有繃帶。
現在才發現,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劃傷,血液都有些乾涸,黏在貼肉的衣服上。拉扯了兩下,【嘶~真疼!】,再試了幾次,下不了手。被人虐是一回事,自虐那還是給點心理準備吧!
突然,房間瀰漫著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我尋著味道看去,少爺一手拿著藥水,另一隻手握住了插在後腰的刀把。
“唰——!”的一聲,沒有被黏住的衣物鬆脫,掉到了地上。連裡面的黑網格也被割破了。
“啊!”除了裹胸的繃帶,還有貼身的五分短褲,我現在幾乎半·裸。我驚叫一下,快速的跳上床,不知道是不是出於躲避的心裡,我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亂成一團的被子裡。
意識到自己的過度反應,輕輕的掀開一點被角,就過看到少爺那黑色的褲子出現在床邊,佔據我整個眼眶。嚇得趕緊把縫捂嚴實。半響後,身邊的床陷了下來,好像聽到了東西擱在床頭櫃的聲音。
之後是良久的沉默,正當我忍受不了,想伸出頭看看情況的時候。頭卻被人隔著被窩按住,然後傳來少爺有些低沉的聲音:“番茄……”
很緊張少爺會說什麼,但是少爺說出的話,還是讓我震驚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