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死緊的。

在最初的激動後,母親很快的站了起來,彷彿剛才彎腰抱著丈夫哭泣的女人並不存在。從我的角度看去,母親的背真直,跟那懸崖邊上的松柏一樣。

因為哭泣,所以母親現在的聲音有些嘶啞,“肖姬,即使悲傷,我們也要挺直了腰桿走下去,記住,這是你父親希望看到的!”母親難得的說出需要逗號隔開的長句。

我點點頭,挺了挺腰桿!這樣做彷彿能靠父親更近些。

等父親下葬後,我仍舊住在老寡婦的家裡。母親偶爾會在任務過後來探望我。帶我出去吃飯,只是父親的身影在也沒有出現過。

等我14歲的時候,母親的身影也永遠的消失了。她的戰友只帶回沾血的一片衣角。我在她戰友一臉的歉意下,接過了那塊破布,將自己關進房裡。晚上的時候,我摸索到軍區墓地,在父親的墳上挖了個洞,將破布埋了進去。然後用小刀,在肖軍的旁邊刻下了紅棋。

完成一切後,我挺了挺腰桿,抿了抿嘴。心裡默唸著【面癱,寡言,面癱,寡言】只要我保留著這兩個特點,那麼我會覺得這兩個人都在。

當我16歲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參加了軍校。我要看看父親母親最愛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子!

訓練很艱苦,但是咬咬牙就能挺過來。除了體能訓練,更多的居然是列隊練習,一個命令,一個動作。長期下來,整個人都像機器一樣,聽一抬腿,聽二抬手。連吃飯都開始機械的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完成。總算是明白,為什麼父親母親吃飯總是那麼一板一眼的。

也許是我資質不錯,也許是父親母親從小的訓練,我18歲的時候,被拎進了特戰營接受高強度訓練。除了翻倍的訓練強度,和更多種多樣的課程需要學習外。沒什麼特大改變的。不過我的室友是個很呱噪的女生,很愛笑。在父親母親的教育下,我對特戰營出現這種生物感到很驚訝和抱有深深的懷疑。

“肖姬同志,你好!我是肖笑!今後我們同住一個寢室,以後我們就共同努力吧!”燦爛的笑容,每個都是4聲的尾音。我難得皺了皺眉。但還是握住了她的手,點了點頭。

開始的時候,她還很收斂,但是在共同訓練了1個月後,她開始跟在我的身後,不停的好奇提問:“小雞啊!你怎麼能這麼酷呢?我和你同居了一月,發現除了回答教官話外,你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啊!你不說話,難道不覺得無聊嗎?而且,黨教育我們有話直說才是好同志,將話憋在心裡,那會產生毒瘤,那是腐敗的前兆!是要堅決制止的!”

我撇了她一眼,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條!為了入黨,那本黨員培訓書,我都已經倒背如流了!不理她的瘋言瘋語,直接拿了毛巾去洗簌,在關燈前,再把培訓書翻翻吧!

我也發現,有我在的地方,那就是死寂一片,有肖笑在的地方是歡聲一片,肖笑是連教官都敢調笑的人,往往教官是哭笑不得的罰她多跑幾圈。然後她一副天要亡我的樣子咬牙跑著。又讓戰友和教官一起鬨笑起來。不過不得不承認,肖笑的實力很不錯。

訓練結束後,我們開始接任務了。不知道是不是教官覺得我和肖笑之間需要中和一下,把我和她分為了一組。在黨組織的安排下,我沒有任何意見,只是覺得這女人太呱噪。

一開始做任務,都是緊張不已的。在我和她參加大部隊任務,在邊境殺了幾個毒品走私販後,她提議回去喝酒鎮定一下,這次我難得的同意了。

我們躲在訓練場角落裡喝的酩酊大醉,她誇張的舉著酒瓶,環著我的肩膀說:“小雞啊!多笑笑!別像是被死鬼纏上了一樣!我每天看著你那張死人臉,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你說我過得多苦!雖然你面癱能防止衰老速度啊!但是你丫就不能對著我換個表情,然後對我多說兩句話啊!要知道,咱們開始接任務了!指不定哪天就死!要是我死前聽你說話的次數,還不超過一個巴掌,我死也不瞑目的。”

當時我只覺得酒精上腦,推開她那剛吐過,酸臭不已的腦袋。想著,自己確實被兩隻死鬼纏著!不過那是我爸我媽!我樂意被纏!

同樣的晚上,同樣的地點,同一個牌子的啤酒,就連瓶數我都買的一樣的。可是這個角落裡只有捏著士兵牌的我!

“混賬!”我灌下一大口酒,捏緊手裡計程車兵牌罵道。“你想聽我說話,是嗎?你TMD想聽我說話,你就放個屁啊!為什麼都不說了,為什麼不笑了!你TMD的死女人!死了也不讓老孃安省!老孃需要你掩護!你當老孃身上的防彈衣是假的啊!你TMD的充什麼英雄!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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