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粉彩?”國劇用的是油彩,視覺系藝人用的是粉彩,那家將呢?”
“啊?啥米彩?”陳晉被這沒頭沒腦的問句問得莫名其妙。
“我是說你扮家將的時候……你的頭髮在掃地了,還有……”還有肚子露出來了……陳晉倒立著的姿勢使得身上穿著的T恤整個往胸口滑,從褲頭以上的腰到結實精瘦的光滑胸膛一覽無遺。
“當然是油彩,粉彩會被汗水強了了(衝光光)。”陳晉一面說著一面將伸直在半空中的雙腿往後翻,雙腳踏地,腰脊一挺手掌一放,輕鬆地將倒立的身軀翻正,然後隨便地撥了撥頭髮,將身上的衣服拉扯了幾下。
“你怎麼想到要問這個?”實在不能理解魏巍的腦袋到底裝什麼,他總是像這樣突然地冒出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只是臨時想到你說的開臉……不能笑,不能說話,還不能有表情……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想象自己就是神嗎?”
“才沒有。什麼都不要想,腦袋放給他空空就辦得到。”
說得真容易,越是想要不去想,越是容易想東想西,要讓腦中什麼都不想除非把自己打昏……也許人越是單純,越容易達到非人哉的境界吧。
“什麼都不想不會跳錯嗎?”
“靠,哪可能?那些動作好象刻在桃殼(頭殼)上,就算是夢遊也不會跳錯,會跳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欠揍的人闖陣。”陳晉聳聳肩道,他撿起堤防上的小石子,抬臂用力往海的方向丟去。
“呃……我不是故意的。”欠揍的人……回想起那次被揍的慘痛經驗,一身皮肉似乎又疼了起來。
“哈哈我知道啦!”陳晉咧嘴一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想到這件本來一直令他火大的事情就想笑,尤其是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