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見過一次,便永生也不會忘記,他確信自己的記憶這次絕不會欺騙自己:“難道她也是那‘靈蛇,毛臬的裳羽?”這念頭在他心中一閃而過,於是他戒備得更嚴密了,他沉聲道:“有何貴幹?”
這白袍女子又自陰悽悽一聲長笑,笑聲未住,突地閃電般旋身一掠,掠到這祠堂正殿的後面門戶前,冷喝道:“出來!,’她動作之快,就像是白駒過隙,當人們方自驚異於她身形的轉動時,她又已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門口,若不是人人都親自見到她方自這邊掠去,她就像是已在那裡站了幾個時辰似的。仇恕劍眉微皺,暗忖:“怎地又憑空出來個如此怪異的女子,武功竟是如此之高?”
只聽這女子喝聲方住,祠堂正殿中突地傳出一陣陣大笑之聲,那身材頎長,面容清癯的白髮道人,在笑聲中漫步而出,目光閃電般在當門而立的長髮女子身上一掃,卻再也不望她一眼,筆直地走到仇恕身前,含笑說道:“酒未終,筵未散,施主為何就匆匆走了,不該,不該,大是不該,你我萍水相逢,頗覺投緣,且隨貧道再去喝兩口調他放聲狂笑,朗聲而言,一把拉住仇恕的肩膀,那詭異絕倫的白袍長髮的女子,他竟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仇恕心中一動,亦自含笑道:“道長如此抬愛,小可敢不從命。”回過頭,向那已自嚇得面無人色的“牛三眼”道:“你這些伴當,此刻穴道解開,血也止住,你替他們上些金創藥便可無礙,我且隨這道長進去喝兩口。”目光一轉,向那自發道人微微一笑,他此刻竟也生像是不再感到那長髮女子的存在似的,任憑這白髮道人拉著自己的肩膀,向殿內走去。
當門而立的長髮女子始終沒有回過頭來,她筆直地站著,直到仇恕和那白髮道人又都走到她身後,她倏然轉身,仇恕只覺心頭微微一震,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