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石磷禁不住又望了他兩眼,心中思潮如潮湧起。
大家彷彿都陷入悲哀的回憶裡,八面玲瓏一拍桌子,笑道:“往事休提也罷,今日盡歡為佳,石兄,你本是堂堂大丈夫,今日卻怎的效起小兒女之態來了,哈哈哈哈!該罰,該罰。”他卻不知道,自古以來,多情最是大丈夫哩。
畫肪緩緩盪開,兩側蓮如繁花,清香襲人,繆文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又回覆了安靜了。
“你父親呢?”胡之輝問道。毛文琪微顰黛眉道:“爹爹整天愁眉不展的,聽說‘神鞭騎士’一下死了九個,他老人家大怒,說是再有這種事發生,他老人家就要親自出馬了。”
八面玲瓏又嘆了一聲,本想說出玉面使者已死之事,看了毛文琪一眼,卻止住了,耳畔突聞絲竹之聲,還隱隱有雛妓的歌聲,他方展顏一笑,卻驀然“砰”然一聲大震,他手裡茶杯震在地上,人也幾乎從椅子上翻了出去。
毛文琪趕緊一伸手,扶著桌子,船身雖然被搖得猛一傾東,,桌子上的東西卻一樣也沒有掉下來,她柳眉一豎,眉間立刻現出寒意,探首窗外,另一艘畫舫還橫在旁邊。
“喂!你們沒有長著眼睛嗎?”她嬌喝著,對面畫肪裡倏地伸出兩個頭來,臉已經因為喝了大多的酒,而變得像剛起鍋的螃蟹那麼紅了,甩著醉眼望著毛文琪,狠瑣地笑著說:“喲,好凶的婆娘!”
“你的船若撞壞了,就過來陪大爺坐,大爺管保賠你一條新的。”另一個人更討厭他說,毛文琪粉臉變得玉般煞白。
胡之輝奔到窗前,罵道:“瞎了眼的狗子你知道這是誰——”下面的話,卻被毛文琪攔住了,不讓他說下去,因為她想打架,而一說出自己的身份,這架就打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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