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附了我們趙國。可北方的東胡仍然時常有南下騷擾,終究還是隱患,我看大哥還是不用這麼急的返回……。”
“這你不用擔心。”趙雍毫不客氣的將趙何的話打算,鄒了鄒眉說道;“中山留守趙固為代相多年,深曉代地實情,我打算讓他兼管代地。有他在的話,代郡必然安然無恙。”
趙何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父王,中山地和代地於我趙國都是要害之地,同時讓一人兼任兩職,恐怕會有些不妥吧。”
趙雍重重的哼了一聲,面露不悅的訓斥道;“何兒,我教過你多少次,為人君者應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趙固雖沒有極為過人的才華,但貴在一個穩字,凡事都是處理的穩妥置當,滴水不漏,這種人你若是信不過,那還信何人?”
趙何見父王臉色已經動怒,也不敢頂撞,只好口中稱是。
趙雍又追問了一句,“那你可有異議?”
卻見趙何一言不發,而是一直低著頭。趙雍耐著性子等了一會,終究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提高聲音道;“何兒,你究竟是何意思,婆婆媽媽的,哪裡有半點我趙氏的血性。”
殿下的百官都還是第一次見到主父如此強勢逼迫大王,大多面上都有些吃驚。要知道從大道理上講真正的一國之君是趙何,趙雍雖然是主父,可依舊是趙何的臣子,如此逼迫趙王,與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