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來。”
賈環面帶微笑,和韓家兄弟並帖木兒父子和啞婆婆以及納蘭森若一起推門而入。
客房面積很大,不算很奢華,但也還不錯。
乾淨雅緻。
烏遠依舊身著一身粗布麻衣,腦後的長髮也僅用一根麻繩隨意束起,一隻手放在所坐椅子前的桌子上,手中握有一把不起眼的黑鐵長劍,另一隻手,抓著一甕酒罈,大口的喝著。
氣度淵渟嶽峙,卻又灑然不羈。
也是,只有這種人物,這等氣度,才配的上他武宗的實力。
“遠叔!”
賈環進屋後,面帶燦爛笑容,看著烏遠道。
烏遠一雙黑眼環視了圈眾人,在啞婆婆身上頓了頓,而後道:“公子,你畢竟為家主,不好太過客氣。而烏某,乃是家將,亦不好壞了規矩。還是,該怎樣,就怎樣的好。”
賈環笑道:“遠叔,你是武宗嘛,哪裡真能一樣?萬一怠慢了你,你哪天一走了之,我豈不是悔也悔死了?我可不是甄釒侵置謊酃獾娜恕!�
烏遠微微垂頭,眼神有些出神的看著桌面上的鐵劍,用低沉的聲音道:“烏某自認還算是一大丈夫,既然在太老夫人面前與你起誓,自然言出必行。又豈會,一走了之。”
賈環不大適應和這種在某一領域刁炸天的人物打交道,心中總是不自主的產生敬意,他訕訕一笑道:“是我失言了,失言了。”
烏遠輕輕搖頭,淡淡的道:“某自從武而今,除了打根基或是武功未大成前躲避仇家時才會回甄府外,其餘時間多是在外浪跡江湖,磨礪武道。什麼樣的苦沒吃過、沒見過?所以,你大可不必在這方面有什麼擔心。”
賈環點點頭,便略過這一茬,好奇的問道:“遠叔,我聽說,江湖上的武宗其實都是有數的,就那麼些個。你既然浪跡江湖這麼久,為何會那麼低調?我有幾個江湖朋友,卻從未聽說過你。”
烏遠淡淡的看了賈環一眼,道:“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