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金鑰匙的賈環,李銳總是恨不得將他踩在腳下,屢屢失態。
對於這樣的人,賈環連搭理的心思都沒有,他看著李先道:“二爺爺,您是智慧高絕的人,連我祖父都敬重之,小子想請教,除了夏周以外,二爺爺可還曾聽聞過國祚超過五百載的皇朝?”
李先漠然道:“別說五百載,三百年都極少。兩漢和兩宋分開算的話,連一超三百年的都沒有。怎地,少主還想建立一永世不滅的皇朝?”言語中,有淡淡的譏諷。
歷朝歷代,不知多少才智高絕之輩,又有不知多少雄才偉略的皇帝,都無法解決這一問題。
賈環黃口小兒,不學無術,竟有此等妄念?
可笑!
賈環卻似沒聽出李先言辭中的譏諷,他光明磊落的點點頭,道:“小子正有此想,我……”
“哈哈哈!賈環,你哄的了別人,還能哄的了我爺爺?你竟敢在我爺爺面前信口開河,還想建一永世不滅的王朝?你不會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吧?三字經背全了嗎?”
李銳大聲嘲笑道。
只是話剛說完,就感覺一陣鋪天蓋地的壓力從賈環身後湧來,壓的他幾乎無法呼吸,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將將就要跪下……
“哼!”
周圍十三將人馬皆面色大變,李先更是怒哼了聲,以對抗那股氣勢。
只是,卻如撼樹蚍蜉般,根本無法觸動。
見此,李先面色更怒,其他人臉色也難看起來……
“岳丈,收手吧,他只是不懂事罷了。二爺爺常年在外奔波,沒人教導他,不妨事的。”
賈環笑著對身後一大漢說道,順道,還對他身旁的一“嬌俏公子”拋了個飛眼兒……
“哼!”
董千海冷哼一聲,不屑的撇了眼對面的李銳,也不搭理賈環,自顧閉上了眼。
一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做派。
“安撫”完董千海後,賈環又回過頭,對李先歉意道:“二爺爺,這位是我岳丈,脾氣有些不大好。倒也不是故意如此,當初他和我夫人幫小子辦事,回程中卻被人偷襲,險些致命,所以……”
李先聞言,先看了眼閉目修養中的董千海後,又瞪住了被賈環罵沒教養,差點氣死過去的李銳,方對賈環道:“沒錯,那道命令是我們下的。因為吳常之子被你所殺,吳常進京後,一定會對你不利。”
賈環聞言,皺眉道:“二爺爺,寧至和謝瓊,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我賈家最忠誠的力量,為何會被白白犧牲?”
“白白犧牲?呵,若非是他們,嬴政又怎會鋌而走險,用我安排人送給他的輪迴散,害死贏玄!白白犧牲……”
李先面色陰沉的說道。
賈環聞言沉默了,因為他不得不承認,李先說的,並非沒有道理……
不過,李先不是李銳,不會得理不饒人,也不會糾結在這些無用的小事上。
他見賈環不言,也就掠過不提,道:“少主方才所言,究竟何意?到底是反,還是不反?”
賈環聞言一凜,緩緩道:“雖不是明著反,但君失實權。”
“你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李先皺眉道。
這,可是一個昏招啊!
就算是雄才大略如魏武,也被這個名聲搞的狼狽不堪,屢屢遇險。
到了曹丕,終於忍無可忍,廢帝自立,方徹底斷絕了漢統。
況且,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僅憑賈環,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賈環搖頭道:“不是……此事說起來極為複雜,雖百萬言難以講明。
二爺爺,小子非蠢人,豈有不明白賈家走到今天這一步,不進必敗的道理?
尤其是,小子與東宮贏歷的關係極為微妙……”
“少主,皇太孫已是廢人!”
佔超忽然開口道。
賈環聞言一怔,道:“佔爺爺,贏歷向我索要去了白蓮金身經,應該能治癒吧?”
佔超聞言,尖聲笑道:“他還真不知死活,被我破了腎水,最多不過和我一樣,當一個廢人。可他卻強行修練白蓮金身經,想重塑元陽,卻不知,死的更快。少主放心,他活不過五年!”
賈環聞言面色一變,回頭看向董千海。
董千海才是修練白蓮金身經的大家。
董千海對賈環點點頭,道:“他說的沒錯,白蓮金身經至剛至陽,築基時要以元陽固身。那廝既然被破了腎水,元陽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