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飯碗就算丟定了。”他打了個哈欠,“說吧,張寶林怎麼知道雪梨有什麼衣服的?”
四人面面相覷,縮著脖子互相看看,誰都沒敢吭聲。
頃刻間,寒光飛閃,原本躺在案上的刀已抵在了豆沙頸間:“說。”
豆沙怕得連往後躲都不敢!
兩相配合之下,這事兒在雪梨回來之前就全弄明白了。
紫宸殿裡是王彥貪財壞了規矩,雪梨那裡呢,是豆沙年紀小不懂事。
豆沙取完俸祿往回走的時候碰上張寶林身邊的大宮女,那宮女說想喝口茶,她也沒防心,帶著人就進院去了。
倒是沒直接往雪梨屋裡領,她把人領到自己房裡喝茶來著。布料針線放得到處都是,那件正做著的衣服更被看得一清二楚。
兩個人跪在紫宸殿裡都是發抖不止,豆沙臉上一點血色都沒了:“奴婢……奴婢不知道!那個姐姐跟奴婢說想要點布頭回去做荷包香囊,奴婢就挑了些給她……”
皇帝冷著臉聽著,衛忱在旁邊哈欠連天。
沉吟片刻,皇帝舒了口氣:“陳冀江。”
陳冀江躬身,沒敢出聲。
“自己到宮正司領二十板子去。”
“……諾。”陳冀江悶頭應了。心裡這個恨,連活吃了那王彥的心都有!
自打當了大監他還沒捱過板子呢,疼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