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自然防到了這一手,如若她們失敗怎麼辦,所以行事前先把封國的下人全都送走了,出事後他們想找人也找不到。
姬紹成氣恨恨的開口:“我們立刻去找南翎國的小皇帝,讓他交出人了,否則這件事沒完。”
夜凌楓微眯起眼睛,唇角緊抿成一條直線,顯示出他心裡很是憤怒,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做決定,而是望向了文彬,文彬一見皇上望向他,沉穩的起身回話。
“皇上,臣認為此事不必跟南翎國的小皇帝要人,眼下南翎國剛剛割了一座城池給我們,心裡正惱怒,若是再為了這件事去找南翎國的小皇帝只怕他南翎國更加的惱怒我們。”
“難道就這麼算了?”
裴將軍冷沉著聲音開口,不悅的瞪了文彬一眼,文臣做事就是瞻前顧後的,要他說直接闖進南翎國的皇宮,讓他們把人交出來。
裴將軍的氣惱,文彬並沒有在意,又接著開口:“就算我們進宮了,那小皇帝來一句不知道,我們能怎麼樣?此事一挑明瞭說,反而不好,若是日後阮靜月真的出事了,南翎國便會算到我們的頭上,但現在我們不動聲色,想必那阮靜月不會善罷干休,她一定會跟著我們,伺機報復,這樣一來,我們可以把她誘出來,然後殺掉,到時候,南翎國也算不到我們頭上,他們誰看到我們傷阮靜月了。”
文彬說完,夜凌楓眼裡流露讚許的目光,就是姬紹成和裴將軍也不說話了。
沒錯,眼下他們進宮去要人,分明是告訴南翎國的小皇帝,我們北魯和阮靜月的針鋒相對,那麼以後要是阮靜月死了南翎國一定算到北魯的頭上,但是不動聲色殺掉阮靜月的話,他南翎國就不敢隨便怪到北魯的頭上。
房內安靜,沒人說話,只到一道細細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各人的沉思。
“本宮贊成文大人所言。”
海菱一醒,房內人人高興,夜凌楓自然是最高興的一個,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了,海菱早就有意識了,雖然先前不能說話,但是聽了侍竹的話,知道自已並沒有大礙,所以並沒有太大的擔心,反而是望了眾人一眼,沉聲開口:“就按文大人所說的辦吧。”
“是,臣等遵命。”
姬紹成等人應聲,然後各自告安退了出去。
侍竹臨離去時,順帶把房內剛動了動的侍梅也提了下去,這種時候,侍梅若是開口說什麼,皇上一定很生氣,還是等皇上的氣消消吧,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房裡,夜凌楓後怕的一伸手摟了海菱入懷,緊緊的抱著她:“沒事就好,那阮靜月實在是太可恨了,朕不會饒了她的,這一次一定要抓住她,殺了她,否則以後,你和小貓兒便不得安生了,從現在開始,但凡是對你和小貓兒有危害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統統的殺了他們。”
夜凌楓的眼裡浮起濃烈的殺氣,腦海裡除了阮靜月,還有一個鳳紫嘯。
他不會放過鳳紫嘯的,這個男人再留著也是禍害一個,所以他要除掉他。
“我沒事。”
海菱知道夜凌楓的後怕,所以柔聲開口,一旁的小貓兒睜著骨溜溜的大眼睛望著爹爹,忽然便咧開嘴笑了。
夜很快便過去了,天一亮,北魯國的人便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準備離開南翎國。
一大早,小晉國和五番國兩個小國的使臣過來向他們告辭了,原來他們也要離開了,至於大周朝和封國,早就不見人影了。
阮希宗派了兩名大臣過來送他們離開南翎國,眾人用完早膳後,便上馬車的上馬車,上馬的上馬,準備離開南翎國。
誰知道,剛出了驛宮的大門口,便被人攔住了去路,仍是戰王府的侍衛,他是奉了戰王之命,前來送一封信給北魯的皇后。
海菱挑眉,不明白這阮希胤為什麼要送信給她,命人接了信過來,然後開啟來看。
信上並沒有寫過多的話,戰王阮希胤說自已恐怕時日無多了,所以請北魯的皇后過戰王府一趟,他有話要說。
海菱把信遞到夜凌楓的手裡,夜凌楓的眉很快挑了起來,冰冷的開口:“理他做什麼,我們該走了。”
“好吧,”海菱點頭,一眾人離開了驛宮,那戰王府的侍衛嘆了一口氣,然後拉馬回戰王府去了,人家不見王爺有什麼辦法,想想自家的王爺,不禁眼裡微微潮溼,王爺也真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執念於一個女人呢,既然王妃已經自盡了,他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已呢?
北魯國的豪華馬車裡,夜凌楓和海菱並排坐在一起,小貓兒坐在夜凌楓的懷裡,不時的扯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