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蹲,和她視線直視,海菱低嘆一聲,詢問葉流霜。
“為什麼你就是要對付我呢?我和你有仇嗎?”
葉流霜迷糊的想著,她和姬海菱有仇嗎?沒有,搖了搖頭。
海菱又接著問:“那麼我曾經害過你嗎?”
葉流霜再搖頭,海菱又接著問:“那麼我有害過你的家人嗎?”
葉流霜不知道說什麼了,在海菱的一連串問話中,她發現,自已和這個女人根本沒仇,也沒有怨,只不過是因為她生得較美,又得了姑父和表哥的喜愛,所以她心生嫉妒,才會處處的對付她/。
“既然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陷害我,這帳我們該算算了?”
海菱說完,便走到柴房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侍梅和侍蘭二人走到她的身後站好。
柴房裡光線昏暗,隱約可見海菱的清豔逼人的小臉蛋上攏著嗜血的寒氣,雙瞳更是陰森一片,葉流霜後知後覺的害怕了,忍不住開口求饒。
“表妹,你饒過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我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遲了。”
海菱冷哼一聲,若不是她,換做另外一個女人,現在已經被阮希皓給強了,那麼她現在的求饒有用嗎?這樣的人不配得到她的原諒/。
“來人,”侍衛飛奔而進,閃了進來,恭候的等待。
“把葉流霜給我拉下去仗責二十大板。”
“是,小姐,”有侍衛走過去一提葉流霜的身子往外走去,葉流霜臉色陡變,慘白磣人,尖叫著:“姬海菱,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表哥不會讓你打我的,表哥不會讓你打我的。”
“葉流霜,你倒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嗎?我是姬紹成的妹妹,你這個人竟然聯合外人來害他的妹妹,你說他會饒過你嗎?”
海菱說完,臉色更寒,望向侍衛又加了一句:“二十大板打過,用鹽水潑她,然後再接著打二十板子,她必須牢牢記住,以後不該生害人之心,否則絕對不會有好下場,不過別把她打死了。”
“是,小姐。”
侍衛應聲,提了葉流霜便走,葉流霜驚嚇過度,已直接的昏了過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很快院子裡便響起了痛苦的尖叫聲,這一次沒有再叫罵,似乎認命了,隨之便痛哭出聲。
海菱起身走出去,望了望頭上的天,淡淡的嘆氣。
“梅兒,你說我是不是狠了。”
“小姐不狠,葉流霜是活該的,若不讓她長記性,只怕她後面指不定又做什麼,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了,小姐這是在幫她。”
海菱沒說什麼,懶得理會葉流霜,反正這次的教訓如果還讓她收斂不了,那麼下次便是她的命了。
“梅兒,去前面通知寧管家,從此後不準葉流霜踏進姬府的大門一步,若是進來,便打出去。”
“是/”
侍梅笑眯眯的應聲,她就喜歡小姐如此乾脆俐落,對這些人犯不著同情。
這裡在收拾葉流霜,那邊,姬紹成進宮去稟報昨兒晚上南翎國的敬王爺竟然乘夜進姬府,被菱兒打了的事。
驛宮。
阮靜月望著躺在床上,滿臉慘白的王兄,心疼不已,她雖然讓御醫給王兄整治過了,可是看到王兄竟然讓姬海菱給廢了命根子,這讓她如何面對父皇和母后,阮靜月的眼裡嗜血一片。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要做。
“來人,馬上送敬王回南翎國。”
若是王兄再不走,接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三國的皇帝都想娶那個姬海菱,若是知道皇兄竟然想乘夜強了姬海菱,只怕他們饒不過他,乘現在事情還沒有傳開,趕緊的讓他走。
阮希皓其實早就醒了,只是無法面對自已從此後廢人一個的悲慘之事,所以一直閉著眼睛,但聽到靜月說的話,忍不住睜開眼睛。
“靜月,你和哥哥一起走。”
他怕她留下來吃虧,阮靜月哪裡肯走,不,她一定要留下來,再想辦法除掉姬海菱,現在不但是想嫁給夜凌楓的事,還有皇兄被廢的事,她咽不下這口氣。
“你不走,我也不走。”
“由不得你了。”
阮靜月陡的開口,伸手一點,便點了阮希皓的穴道,然後望向站立在廳堂上的南翎國的侍衛:“馬上送敬王爺回京,不得有誤。”
“是,公主。”
侍衛應聲,一人上前抱起被點了穴的阮